妖月又幾個縱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妖月又開始眉頭緊蹙,這個孩子要怎麼辦?
她努力回想著,一個多月前,她沒吃藥那次,是和誰在一起。
數量有點多,拿起筆,日期、名字、地址,一邊回想,一邊記著。
等寫完,看了一眼布滿墨跡的兩張紙,她感慨道:“這男人還真不能一天找一個,找孩子的爹太麻煩。
她看著紙張,終於核對出那個人。
她現在處於矛盾中,用了些藥物,不該留下這個孩子。
可打掉又舍不得,自己有足夠的能力養活他。
她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打掉他。
她拿著那張單子,想著那個白麵書生蘇子文。
於是,幾個縱身,去了商賈之家的蘇府。
她到了蘇子文的院子,看到屋內的燭火依然燃著。
一位翩翩公子在地上走著,手中拿著一卷書。
院中無人,妖月直接敲門三聲,不等對方同意,直接推門而入。
“蘇子文,好久不見!”
妖月媚眼勾人,含情脈脈地看著蘇子文。
蘇子文看到眼前之人,臉當時嚇得變了顏色,開始惶恐不安。
他用一根手指指著妖月,用顫抖的聲音喊道:“你這個女色魔,怎麼又來了!
你不是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再也不會找我嗎?”
妖月臉上有些掛不住,她一手捂著腹部,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此一時,彼一時。
如果草足夠好,回頭吃一次也無妨。”
妖月一邊說,一邊往蘇子文的身前靠。
蘇子文連連往後退,雙手交叉,像是怕襲胸一樣。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呀!”
“哈哈,你能護住什麼?
跟你說件事,我有了你的骨肉,我懷孕了!”
這話,對於蘇子文來說,無疑是一道晴天霹靂,又如當頭一棒狠狠砸下來。
他大腦飛快的轉著:有孩子了?有孕了!
這是來栽贓!絕對是栽贓!
這頂綠帽子我可不能戴。
蘇子文放下手,想起被擄走後,床上那不堪的一幕。
頓時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躥起了火苗。
他眸光中帶著厭惡,帶著無比的憤恨,決絕道:“你個蕩婦,還知不知道廉恥!
你亂性,一晚上換一個人,怎麼?這是找不到正頭香主,想往我身上潑臟水。
這個鍋,本少爺不背。
孩子的爹,跟我沒有絲毫關係。”
聽到這冷漠的話,妖月的心冷冷的,仿佛被扔進了冰山中。
她眼中似乎射出萬把鋼刀,“你是不打算認下這個孩子?”
她還不死心,還在為這個孩子的存留找名正言順的借口。
蘇子文目光森冷,冷冷地看著她:“我憑什麼要替彆人頂鍋!
青樓女子尚且值得人去同情,去可憐。
因為她們是不得已被賣入青樓。
陪男人,那是無奈之舉,不去做,隻能死路一條。
而你,是飽暖思淫欲,放蕩成性,如今已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這樣的人,不配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