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慕白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寒意,如墜冰窖,他雙眼圓睜,倒抽一口涼氣。難道這看似普通的彆墅竟是連接地府的通道?否則,怎會有如此多厲鬼級彆的存在紛至遝來呢?而且,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厲鬼顯然已沾染人血,這意味著住在這彆墅裡的人皆命喪其手!
正當顧慕白驚愕之時,柳成龍帶來了一個更為駭人聽聞的消息。他告訴眾人,在這群厲鬼之中,竟然有幾個是曾經在此居住的老乾部!這些老乾部的麵容扭曲得猶如惡鬼,仿佛生前遭受了煉獄般的痛苦和折磨。他們身著療養時的衣衫,渾渾噩噩地與其他厲鬼站成一堆,散發出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如同一群來自地獄的使者。
胡老祖聽完柳成龍的講述,眉頭緊蹙,如亂麻般糾結,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他才喃喃自語道:“那麼問題來了,為何這些老乾部死後的靈魂沒有如常人一般魂歸地府,反倒與這群妖魔鬼怪糾纏在一起呢?這其中的玄機究竟何在呢?”
眾人麵麵相覷,目光中充滿了疑惑,仿佛被迷霧籠罩,誰也無法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答案。最後,胡老祖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看來這地基之下定然隱藏著某種神秘的寶物,它擁有著鎖住靈魂的魔力,使得命喪於此的人都無法脫身,隻能在這詭異之地苦苦掙紮。”
顧慕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胡老祖的觀點。他凝視著眼前這些遊蕩的靈魂和凶猛的厲鬼,心中暗自思忖:這些人都是各個朝代死在這裡的,那麼他們為什麼無法離開這棟房子呢?這其中必定隱藏著一個關鍵的原因,而這正是他們需要去探尋的真相。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顧慕白的腦海:會不會與那傳說中的鎖龍井有關呢?他迅速查閱了一下地圖,果然發現這附近大約5公裡處有一口龍井。然而,他隨即產生了新的疑問:為什麼隻有這一棟獨立的彆墅出現了問題,而那些聯排的或者其他的獨棟彆墅卻安然無恙呢?
胡老祖似乎也在思考著同樣的問題,他不停地掐動著手指,眉頭緊緊皺起,仿佛在推算著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緩緩說道:“這與周邊的風水並無關聯,也就是說,和那鎖龍井沒有絲毫關係。如此看來,問題還是出在這棟彆墅自身的風水上。”
言罷,胡老祖目光如炬,凝視著顧慕白,繼而朗聲道:“你速與謝政委通個電話,瞧瞧能否將此彆墅拆除。興許唯有如此,方可解開這謎團。”
顧慕白微微頷首,以示讚同,旋即毅然決然地撥通了謝政委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謝政委聞得顧慕白欲拆除這棟彆墅的計劃,不禁驚出一身冷汗,如墜冰窖。
他壓低聲音,戰戰兢兢地對顧慕白言道:“此事絕非我能定奪,我須得逐層上報方可。”
顧慕白嘴角微揚,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雲淡風輕地答道:“甚好,你逐層上報吧,我們便靜候你的佳音咯。然,若無法上報,那我們亦無可奈何咯。”
謝政委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他自是知曉此事錯綜複雜,且頗為敏感,然顧慕白的態度卻令他頗感無奈。
乍看之下,此似僅為一尋常之拆遷問題,然謝政委心中明晰,其中定然隱匿著更為深邃之問題。
恰在此時,謝政委忽地正顏厲色地對顧慕白道:“若我上報了這棟彆墅,且拆遷之後未見任何疑點,那咱們該如何收場呢?”
顧慕白的麵色亦變得沉重起來,他如鷹隼般死死盯著謝政委,鏗鏘有力地回答道:“那並非你應思慮之問題,隻需將彆墅拆掉,我們定然能尋得問題之關鍵所在。”
掛斷電話後,顧慕白的臉色猶如被一層寒霜籠罩,他麵色凝重地對著大夥說道:“現在我們所能做的,唯有等待而已。”他的聲音仿佛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一般,低沉而堅定,仿佛這個決定已經在他心中醞釀了千年之久。
然而,就在顧慕白的話音剛落之際,半空中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那笑聲猶如夜梟的嘶鳴,又似惡鬼的咆哮,讓人不寒而栗。眾人聞聲皆是悚然一驚,如臨大敵般警覺起來,目光齊刷刷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半空中,一個身著古裝的女子宛如幽靈般緩緩浮現。她的麵容豔麗得如同盛開的罌粟花,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卻又透露出一股陰森的氣息。她的發絲如墨玉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仿佛在空氣中舞動著死亡的旋律。她的眼眸如深潭般妖冶,流轉間散發出一種詭異的魅力,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吸入其中,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那女鬼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眼神如毒蛇般在眾人身上掃視著,最後停留在顧慕白身上。她朱唇輕啟,柔聲說道:“我就說你們有些道行呢,他們跟我說,你跟之前來的人一樣,怎麼可能呢?看看你們一個個的,不僅長得帥氣,而且道行還如此高深,我可真是恨不得把你們都留在這裡陪我玩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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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祖冷哼一聲,滿臉怒容地瞪著眼前的女鬼,他的眼睛如同燃燒的火焰,厲聲道:“你這女鬼,休要在此故弄玄虛!快說,這彆墅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那女鬼卻不以為意,掩嘴發出一陣嬌笑,聲音清脆悅耳,卻如同催命的喪鐘,在這陰森的環境中回蕩著,讓人毛骨悚然。她輕啟朱唇,緩緩說道:“秘密嘛,自然是有的。不過,你們若想知道,可得拿點東西來換哦。”
顧慕白聞言,眉頭緊緊皺起,猶如被千斤重擔壓著一般,一臉凝重地問道:“你想要什麼?”
女鬼發出的笑聲在空曠的彆墅裡回蕩,那聲音仿佛來自幽冥地府,讓人毛骨悚然。她的目光在眾人身上遊移,最後停留在顧慕白身上,嘴角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嬌嗔地說道:“我想要你們之中一人的靈魂,陪我在這彆墅裡待上百年。”
她的話音剛落,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柳成龍更是怒不可遏,他的眼睛瞪得渾圓,滿臉怒容,猛地抽出腰間的桃木劍,口中怒喝道:“你這惡女鬼,休得猖狂!”
隨著他的怒喝聲,柳成龍手中的桃木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如疾風般朝女鬼刺去。這一劍氣勢磅礴,威力驚人,顯然是柳成龍的全力一擊。
然而,那女鬼的身手卻異常敏捷,隻見她身形一閃,便如同鬼魅一般,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輕鬆地躲開了柳成龍的攻擊。不僅如此,她還發出一陣更加刺耳的笑聲,那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在嘲笑柳成龍的不自量力。
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就這樣在這詭異的彆墅中驟然爆發。柳成龍的桃木劍刺了個空,他的身體由於慣性向前衝去,險些摔倒在地。而女鬼則趁機發難,她雙手一揮,幾道陰氣如箭般從她的指尖激射而出,直直地朝著眾人疾馳而來。
顧慕白見狀,如疾風般迅速做出反應,他手中的符咒恰似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出,精準無誤地擋住了那幾道陰氣。與此同時,胡老祖口中念念有詞,一道耀眼的金光如同璀璨的流星,從他手中激射而出,直直地朝著女鬼疾馳而去。
女鬼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身形快如閃電,迅速閃避。那道金光擦著她的衣角飛過,在牆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仿佛是被利器劃過一般。女鬼發出尖銳的笑聲,那笑聲猶如一把利刃,刺破了空氣,帶著挑釁的意味。
就在眾人與女鬼僵持不下、難分勝負之際,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如驚雷般打破了僵局。顧慕白急忙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謝政委打來的電話。
“喂,謝政委,有什麼事嗎?”顧慕白的聲音中透著焦急。
“好消息啊,顧慕白!你們申請拆除那座彆墅的報告已經獲批了!”電話那頭傳來謝政委興奮得如同孩子般的聲音。
顧慕白心中一喜,他立刻對著眾人高聲喊道:“大家莫要驚慌,先穩住這女鬼,待拆了彆墅,看她還能如何囂張!”
然而,女鬼聽到眾人的話後,卻突然爆發出一陣如夜梟般刺耳的大笑。
“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名門正派的正義之士,簡直就是狗屁不如!”女鬼的聲音尖銳得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我就是被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定在這個位置的!”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胡老祖見狀,不慌不忙地捋了捋他那長長的胡子,然後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我們是什麼樣的人,無需你來評頭論足。最起碼,我們所行之事,皆是問心無愧的。倒是你這厲鬼,想必也有百年之約,定然能夠看出我們的修為。你且睜開雙眼,看看我們的修為是否如那熠熠生輝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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