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有說有笑,宛如一群歡快的小鳥,嘰嘰喳喳地走著。突然間,饕餮小帥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腦海中靈光一閃,隨口說道:“嘿,你們說這事兒怪不怪?咱這才剛進到地下古城的鬼市裡,居然就撿到個小男孩!這都叫什麼事兒啊?走到哪兒還得帶著個拖油瓶,這不是要了命嘛!”
小男孩聽到饕餮小帥的話,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不樂意了,冷哼一聲,反駁道:“誰是拖油瓶啊?剛才那些蜘蛛妖怪可都是我打跑的!我才不是什麼拖油瓶呢!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麼說,小心我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說完,他還舉起小拳頭,朝著饕餮小帥的方向示威似的晃了晃,那模樣,活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老虎。
就在這時,眾人走到了一個專門供人喝茶水的地方。這裡擺放著許多張長長的桌子,宛如一條條蜿蜒的長龍,從四麵八方將這一片空地圍了起來。大家見狀,便紛紛在這些小桌子邊盤腿坐下,悠然自得地喝起了茶水,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
劉小頭一邊擦著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一邊對大夥說道:“嘿,各位,你們看這地方挺不錯的哈。咱們在這兒喝喝茶,歇歇腳怎麼樣?飯雖然不能吃,但水總還是能喝的吧?”
胡老祖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這裡的水沒有問題。他環顧四周,看到眾人圍坐在桌子邊,或低聲交談,如潺潺流水,或高談闊論,似驚濤拍岸,氣氛融洽,好不熱鬨。
正當大家閒聊得熱火朝天時,忽然聽到旁邊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猶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眾人紛紛轉頭看去,隻見一個正悠然自得地喝著茶水的大哥,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一朵盛開的鮮花。
這位大哥似乎對自己的經曆頗為自豪,他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他們剛進入地宮時的驚險遭遇,那聲音,仿佛在講述一個驚心動魄的傳奇故事。
“你們是不曉得啊,咱們初入此地時,那可真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啊!差一點就被這地宮裡的主人給扼殺了。幸得哥幾個機敏過人,如狡兔般巧妙地躲過了這一劫,否則咱們如今怕是早已魂歸地府,去那八百載前的陰曹地府報道咯!”他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和難以自抑的得意。
眾人聞聽他這番言語,皆麵露駭然之色,如潮水般紛紛追問詳情。大哥見眾人如此,興致愈發高昂,手舞足蹈地描繪起當時的驚險場景。
然而,尚未等他言罷,另一個男人亦插口道:“可不是嘛,這地宮的主人委實忒不厚道了!且看這地宮中琳琅滿目的名貴珠寶和法器,多如繁星啊!可他的要價卻高得離譜,咱哥幾個一貧如洗,何時方能湊足錢財逃離這陰森恐怖之地啊!”他的抱怨如同一把火,瞬間點燃了周圍人的情緒,眾人紛紛隨聲附和起來。
眾人聽到這幾個男人的交談後,心中皆不禁泛起一陣惡寒,原本就惴惴不安的情緒此刻更是如決堤的洪水般被徹底激發了出來。劉小頭更是按捺不住,滿臉驚愕,失聲叫道:“啥子狀況?這是啥子狀況啊?欲離開這陰森之地,竟然還須湊夠錢財方能被解救出去?莫非咱們皆被視作了人質,被囚禁於此不成?”
胡老祖聞聽此言,眉頭緊緊皺起,恰似那麻花般擰作一團,他沉默須臾,仿若那深思熟慮的智者,繼而緩緩言道:“觀之,這地宮的主人似是心懷叵測啊,他將眾人困於此地,顯然是妄圖以錢財來換取我等之自由。”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小男孩猶如那劃破黑暗的閃電,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清脆而響亮:“我知道一些關於這地宮主人的事情。他是個極度貪婪且邪惡的家夥,猶如那永遠無法填滿的黑洞,最喜歡收集世間的各種珍寶。他把進入地宮的人都當作是他的獵物,逼迫他們為他尋找寶物,隻有湊夠了贖金,才能放他們離開。”
眾人聽完小男孩的話,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仿佛那被烏雲籠罩的天空,陰霾密布。饕餮小帥猛地一拍桌子,憤怒地吼道:“這也太坑人了吧!咱們哪有那麼多錢啊!”
劉小頭則顯得更為焦急,他急切地問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呢?總不能真的去給他找寶物換錢吧?”
胡老祖眼神堅定,宛如那巍峨的高山,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先彆急,既然知道了規則,咱們就一定有辦法破局。這地宮裡肯定隱藏著其他出路,恰似那隱藏在黑暗中的曙光,隻是我們還沒有發現罷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小白雪宛如那破繭而出的蝴蝶,突然插話道:“或許那小男孩知道更多線索,咱們可以從他身上入手。”眾人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小男孩,仿佛那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都聚集在了小男孩身上。
小男孩仿佛被眾人如芒在背的注視嚇到了,他有些驚惶失措地擺了擺手,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我可沒那兩下子,我隻不過是沒湊夠錢,一直被禁錮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底下罷了。你們可曉得,我都不曉得自己活了多久,這漫漫長夜,我在地宮中可絕非隻是酣眠,我一直在尋覓出路啊!然而這些人,他們竟然將我視作乞丐一般,從東家輾轉到西家,讓我乾著一些彆人都鄙夷不屑的臟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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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祖麵帶微笑,動作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麵般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一絲嗔怪之意,輕聲呢喃道:“你這孩子啊,放著那如同詩畫一般美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跟著來湊這趟渾水,這又是何苦呢?”
小男孩聽了胡老祖的話,那原本就如苦瓜般哭喪著的臉,此刻更是猶如被寒霜摧殘過一般,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嘩嘩地傾瀉而出。他一邊抽抽搭搭地哭泣著,一邊如泣如訴地哭訴道:“我也不想被困在這個烏漆嘛黑的地方啊!當時我是隨著師傅一同前來的,本以為能習得一些絕世神功,誰曾想師傅學藝不精,竟然把自己的小命都斷送在了這裡。我為了苟延殘喘,迫不得已隻能裝瘋賣傻,這一裝,便是如此漫長的歲月啊!”
就在小男孩哭訴之際,坐在旁邊悠然自得喝茶的一個身穿黑袍、頭戴黑紗的女人,突然像被雷電擊中一般,霍然站了起來。她的動作輕盈而迅捷,恰似一隻高傲的黑天鵝,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隻見她柳眉倒豎,美目圓睜,對著胡老祖他們怒發衝冠地嗬斥道:“你們這些不速之客,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竟敢攪亂我們本地人的平衡!告訴你們,這裡壓根就沒有你們夢寐以求的寶物,識趣的話,就趕緊從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
饕餮小帥卻氣定神閒,隻見他悠然自得地搖著那把精致的梅花扇,猶如閒庭信步般,邁著四方步,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這個圍著黑紗巾、身著黑色衣服的女人身旁。他嘴角微微上揚,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宛如一隻狡猾的狐狸,然後對著那女人挑釁地說道:“嘿,黑妹,我勸你還是收斂一下你那囂張的氣焰吧!你可彆以為我們是平白無故走進來的哦。既然你讓我們‘滾’,那你倒是給我們做個示範呀,教教我們到底該怎麼個‘滾’法啊!”
饕餮小帥的這幾句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寶劍,直插那黑衣女人的心臟,成功地將她氣得渾身發抖,手指都快指到饕餮小帥的鼻子上了。她怒發衝冠,猶如一隻被激怒的雄獅,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在這裡跟我狐假虎威!”
麵對黑衣女人的怒喝,饕餮小帥卻隻是微微一笑,顯得十分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緊不慢地回應道:“我們可沒有跟你家虎威哦,隻是就事論事而已。畢竟是你讓我們‘滾’的嘛,可我們又不會‘滾’,所以隻能向你請教啦。”
劉小頭急匆匆地快步走過來,他的步伐猶如疾風驟雨一般,臉上露出憤怒和不滿的神情。他徑直走到黑袍女人麵前,猶如一顆炸雷一般,毫不客氣地對著她開始了一連串的指責和抱怨。
“我真的沒想到啊!你們這些本地人竟然如此不友善!”劉小頭的聲音中充滿了失望和無奈,仿佛是一個受傷的孩子,“我們隻是路過這裡,對你們這裡的情況並不了解,可你們卻這樣對待我們,這算是什麼道理呢?”
他越說越激動,手在空中揮舞著,猶如一隻被驚擾的蜜蜂,似乎想要把心中的不滿都發泄出來,“如果你們覺得我們不受歡迎,那你們乾脆就彆出來啊!待在自己的保護圈裡,也省得給彆人添麻煩!”
劉小頭的話語像連珠炮一樣,一句接著一句,沒有給黑袍女人絲毫插嘴的機會!
黑袍女人怒吼一聲,你們這些都是什麼怪物?今天橫豎也不能讓你踏踏實實的呆在這個地方。說完,一個彈跳直接到達半空中,對著劉小頭的方向便拍了過來!
說是遲,那是快,蟒小青直接擋在了劉小頭的前邊,與黑袍女人在半空中展開了廝殺,並對下麵的仙家喊道:“你們不要上來幫忙,這個女人我非撕爛她的臭嘴,讓他一個勁兒的無所不能的瞎叭叭,今天就讓他嘗嘗我們這些外來人的厲害。”說完,蟒小青青一記神龍擺尾,重重的尾巴奔著黑袍女人的方向便拍了過去,黑袍女人倒吸一口冷氣,向後麵退了一步,然後雙手在半空中,不知道在比劃著什麼,刹那間,天空陰雲密布,碩大的雨點奔著蟒小青的麵門,便殺了過去!
“控雨,這家夥居然會控雨,”胡老祖在下麵對著蟒小青大喊,“趕緊下來,這家夥應該後麵還憋著大招,暫時不能得罪他。”
這邊胡老祖的話音剛落,那邊蟒小青及時收手,直接回到了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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