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琬又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與太上皇的潛逃有關。
你私下裡勾結李玄玄,並與洛陽逆庭密謀搭救太上皇離開興慶宮,逃出長安……
你給太上皇或者李玄玄寫密信的時候,被來到書房向你告知李信病重的竇氏看到。
你疼愛獨子,便急匆匆的出府去邀請湯太醫登門來給李信治病。
在你出府之後,才想起自己寫的密信還在書房,你擔心被竇氏看到,所以勒令侍衛調頭回府……”
李琮麵如土色,幾乎就要破防了:“你、你血口噴人,這都是你自己猜測的……”
“猜測?”
李琬冷哼:“你以為這七天的功夫,我沒有審問你,是在做什麼?我把你們慶王府上上下下,三百八十一口人全部做了審訊,問清楚了那夜你做的所有事情……”
“我說了,走到十王宅門坊下,我想起深夜叨擾湯太醫心中不安,所以回府拿點金銀,聊表謝意。”
李琮靈機一動,又把自己之前的辯詞拿了出來。
“你既然請湯太醫登門,等他為李信診完病之後再給他報酬不遲,何必出了府又折回?
可見你必然是有緊急事情,所以才匆匆返回慶王府,心急火燎的衝向書房。”
李琬端起麵前的茶盞抿了一口,繼續抽絲剝繭的推理:
“在你離開之後,竇氏對你的行為產生懷疑,便悄悄來到書房查看端倪,恰巧被你撞見。
你唯恐秘密泄露,盛怒之下掐死了竇氏。
冷靜下來之後,你為了掩蓋罪行,便將匕首刺進了竇氏的胸膛,謊稱他是被刺客所殺。
為了製造假象,你不惜刺了自己一刀,以此來為自己脫罪,迷惑李瑤。
等李瑤來了之後,你便將精心編製的謊言托出,謊稱懷疑聖人派遣刺客行刺於你,並力勸李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連累了他自己。
李瑤果然中計,聽信了你的推測,並草草結案,判定你派人從鬼市收買的沈騰為殺人凶手……”
“哈哈……”
李琮大笑:“我的好弟弟,你可真會講故事,聽得我都差點信了。你說來說去,證據何在?證人何在?”
李琬冷笑,驚堂木再次重重的拍在桌案上:“來人,帶玉真觀的道姑上堂。”
片刻之後,有兩名年輕的道姑被帶進了大堂。
李琬一臉嚴肅的喝問:“你兩人辨認一下,前些日子進入終南山玉真觀的可是此人?”
兩個道姑瞧了瞧李琮,紛紛道:“回大人的話,正是此人,他的麵具我們記得清清楚楚!”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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