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夕朝與傅建元有九成的相似,他們是父子關係也有九成的可能性。
“這就有趣了。”君欣在心裡大笑。
於靜靜與傅建元各玩各近三十年,一直相安無事,是因為他們堅守一個準則——傅建元不會讓其他女人懷孕,於靜靜不會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假設田夕朝是傅建元的親生兒子,傅建元沒有履行他的承諾,他在外麵紅旗招展的時候,讓其他女人懷上了他的孩子。
這件事情如果讓於靜靜得知,傅家一定會掀起腥風血雨。
下一秒,君欣否決了這個計劃。
不管田夕朝是不是傅建元的兒子,君欣將此事鬨出鬨大,田夕朝將永無寧日。
身邊的年輕男人是一個孝順兒子,心向陽光的普通人,沒有必要把他拉入黑暗與絕望的地獄深處。
“田夕朝。”君欣道。
“是,大少夫人,有什麼事情嗎?”田夕朝睜著一雙大眼睛,眼底清澈乾淨,如一汪清水。
君欣道,“如今傅家風波不斷,以後你沒有要緊事就不要過來了。”
田夕朝不接近傅家,他的身份可能永遠不會被發現。
田夕朝點頭,“我明白了,大少夫人。”
五分鐘後,田夕朝送君欣回到傅家大門前。
君欣揮揮手,目送田夕朝遠去。
“嗬嗬。”
一聲冷笑在夜裡傳開。
君欣麵無異色。
她都不用回頭,便知道陰陽怪氣冷笑的主人是這具身體的老公——傅團團。
“出院了?”君欣轉身看去,傅團團靠在一輛黑色的轎車旁。
傅團團雙手插兜,譏嘲道,“風君欣,那個就是你的新歡?普普通通的一個平凡人,你就好這一口?”
君欣道,“彆把我想得那麼幼稚低廉,我要找人,用得著隻找一個?傅團團,你彆太小看我了。”
傅團團無語凝噎,他竟然不知該如何嘲諷君欣。
在君欣準備離開後,傅團團出言喊停君欣。
“等等。”傅團團理直氣壯要求道,“關於我不孕不育的謠言,你明天必須挨家挨戶去澄清。”
君欣問道,“憑什麼?”
傅團團道,“我是你的老公,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君欣攤開手,“我沒有損失,不如說我得到了許多。傅團團,你怕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得到了多少人的安慰,又有多人介紹一些隱秘會所給我,我包包裡的名片都快塞不下那些公關的名片了。”
君欣憑本事造的謠,她憑什麼要為了傅團團挨家挨戶去澄清?
傅團團向著君欣走來,“你不要逼我。”
君欣笑看著傅團團,“你還要怎樣?”
傅團團道,“在我眼裡,除了我媽媽,這個世上的所有女人都是賤人。對於不知羞恥的賤人,我從來不會手軟。”
君欣哦了一聲,“你媽媽是全世界最純潔、最善良的天使大姐姐,那你知不知道你媽媽與成百上千的男人不清不楚?”
“什麼?”傅團團大怒,高高舉起手,巴掌朝著君欣的臉落下。
君欣沒有挨打的愛好,又一腳把傅團團踹飛。
傅團團落在地上,捂著腹部,一臉憤怒地瞪著君欣。
該死,該死,該死,接連兩次被賤人打倒!
羞恥與憤怒化為烈焰,灼燒傅團團的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