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的這一巴掌不留情麵,全力以赴。
花曦曦倒在地上,小手虛虛地捂著劇痛的小臉。
“欣欣妹妹,你為什麼打我?”
“打人是不對的,你不可以打人。”
花曦曦憋著小嘴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你是人嗎?”君欣問道。
花曦曦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君欣笑著說道,“再說了,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我打你,是我在教導你。”
“我願意花時間花精力來教導你,這代表我心裡有你。”
君欣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花曦曦啞口無言。
“花曦曦,你彆不識好人心啊!”
“快點,來感謝我,來歌頌我,來膜拜我。”
君欣張開雙臂,等待花曦曦五體投地式的頂禮膜拜。
此時此刻,君欣宛如仁慈善良的神明,接受匍匐在地的信徒的虔誠跪拜。
這一幕,驚動了鼻青臉腫的翟樂曜。
“黎……君……欣……。”
這個女人竟然在欺負他的曦曦。
他答應娶她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如果不是曦曦哀求,他才不會娶這種惡毒女人。
惡毒女人不感念曦曦的善良與幫助,還處處欺壓曦曦。
是可忍孰不可忍,翟樂曜暴怒而來,砂鍋大的拳頭緊隨其後。
君欣抓起花曦曦,讓花曦曦成為她的擋箭牌。
翟樂曜來不及收手,拳頭落在花曦曦的小臉上。
“啊……。”花曦曦痛苦慘叫。
翟樂曜驚恐萬狀,“曦曦,曦曦,我的曦曦,你怎麼樣了?”
花曦曦哭訴道,“樂曜哥哥,你怎麼又打我?你怎麼可以又打我?曦曦好痛痛,曦曦好痛痛。”
“哦,你現在知道痛了啊!”君欣緊緊地抓著花曦曦的手臂,“我以為你是銅皮鐵骨,不知疼痛,所以才能理直氣壯地說翟樂曜打我是疼我愛我在意我。”
花曦曦因為疼痛而聽不進人話,哭求道,“樂曜哥哥,樂曜哥哥,救救我,曦曦好痛痛。”
翟樂曜大怒,“黎君欣,你竟然又傷害我的曦曦,你這個賤人,我絕對不會娶你這個惡毒女人。”
君欣渾不在意說道,“彆說的我非你不嫁似的,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
“看看你們兩個,樂曜哥哥,樂曜哥哥,曦曦,我的曦曦,你們不是明擺著告訴彆人你們關係不簡單嗎?”
翟樂曜和花曦曦之間的事情,在上流社會不算上是秘密。
君欣戳破這層窗戶紙,讓撤去了翟樂曜和花曦曦遮羞的唯一遮掩物。
“說實話,我真的弄不懂你們兩個。”
君欣仔細地觀察翟樂曜和花曦曦。
從他們的言行裡,君欣清清楚楚看出他們對彼此的愛意。
明明喜歡著彼此,卻因為一點破事而不斷傷害彼此,連累無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