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薛璞瑜挺身而出,擋在溫小暖的麵前。
“不可以傷害我的小暖,如果你傷害我的小暖,我就……。”
薛璞瑜環顧一周,又撿起一塊孩子拳頭大的石頭。
“你如果你傷害的溫小暖,我馬上吞石頭自儘。”
“你傷害我的小暖,我就讓你中年喪子。”
薛璞瑜以自己的性命要挾薛媽媽。
薛媽媽冷冷說道,“好,你去死,你去死啊,我現在就看著你生吞你手裡的石頭。”
“你……你真要那麼絕情?”薛璞瑜渾身顫抖。
薛媽媽道,“你以自己的性命要挾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
薛璞瑜道,“我怎麼了,我一心一意待小暖,我做錯了什麼?”
他愛小暖,他愛小暖有錯嗎?
如果愛情有錯,那這個世界是大錯特錯。
如果愛情有罪,那這個世界是罪無可赦。
他愛小暖,他把自己的最好全部獻給小暖,這是人之常情。
為什麼?
為什麼媽媽不能夠理解他?
為什麼媽媽不能夠全力以赴地支持他?
薛璞瑜對薛媽媽的埋怨化為了恨意。
薛媽媽道,“你一心一意待溫小暖,那我呢?你對我怎麼樣?你因為溫小暖,你毀掉了我辛苦栽培的玫瑰花。”
“玫瑰花,玫瑰花,玫瑰花……。”薛璞瑜瘋狂大吼著,“你心裡就隻有玫瑰花。”
薛媽媽以更高的聲音說道,“我心裡隻有玫瑰花?你心裡其實才是隻有溫小暖。”
“我愛小暖,我心隻有小暖有錯嗎?”薛璞瑜道,“媽媽,如果你不愛我,你當初為什麼要生下我?”
薛璞瑜這句話狠狠刺傷一名母親。
薛媽媽咬著牙,緊握著手。
“如果當初我知道你是這種垃圾兒子,我一定不會生下你。”
薛媽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樣以一句話刺傷一名兒子。
薛媽媽對薛璞瑜徹底失望,所以她不介意與薛璞瑜互相傷害。
薛璞瑜可以接受自己傷害薛媽媽,卻不能接受薛媽媽對他的傷害與無情。
聽到薛媽媽後悔生下他,薛璞瑜情緒激動,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噴出一口血,薛璞瑜的氣息愈發萎靡不振。
他振奮精神,強撐著站起來,拉著溫小暖要往薛家彆墅外麵走。
“我不走。”溫小暖道,“我喜歡住在這裡,我不想走。”
薛璞瑜苦笑道,“小暖,你還沒有發現嗎?人家不歡迎我們。”
溫小暖道,“她歡不歡迎我們,與我住不住在這裡沒有直接的關係。”
薛璞瑜道,“小暖,如果我們不離開,那個絕情的女人一定會報警的。”
溫小暖無言以對。
薛璞瑜苦勸道,“小暖,你跟我離開吧,讓我們一起離開這個無情無義的地方。我身上還有錢和信用卡,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居住環境。”
溫小暖戀戀不舍地望著身後的彆墅。
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彆墅。
但在被警察逮捕的威脅之下,溫小暖答應選擇與薛璞瑜離開。
兩人走出兩步,薛媽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來人,給銀行打個電話,給我停掉薛璞瑜名下所有的信用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