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黑亮的長發盤在頭上,以一根鳳形玉簪隨意地束住,看起來乾練颯爽。
“老板,他們回來了。”那兩個黑衣保鏢畢恭畢敬說道。
背對著薛璞瑜與溫小暖的女人轉過頭來。
“璞瑜,這就是你的妹妹啊!”女人的語氣意味不明。
薛璞瑜點頭,“她叫溫小暖,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妹妹。”
“嗬嗬。”女人輕輕一笑,走到溫小暖的麵前,挑起溫小暖的下巴,“還真是一個可人兒啊!”
薛璞瑜看了看溫小暖,說道,“小暖,這是郝大姐,郝大姐全名是郝大姐,彆人對她的尊稱也是郝大姐,你可以叫郝大姐做郝大姐。”
郝大姐,一個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人物。
薛璞瑜剛剛回來凡人界的時候,偶遇郝大姐。
郝大姐對他一見鐘情,提出以一個月二十萬的價格包養薛璞瑜。
薛璞瑜當時義正言辭,怒不可遏地抨擊、指責、嘲笑郝大姐異想天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時隔數日,薛璞瑜灰頭土臉跑回去找郝大姐,他顏麵無存,恨不得挖個洞躲起來。
幸好郝大姐沒有嘲笑他,也沒有為難他,更願意接受溫小暖與他們住在一起。
不過,凡事有得必有失。
郝大姐願意接受薛璞瑜與溫小暖,但薛璞瑜每個月二十萬的“工資”降低為每個月兩千塊。
薛璞瑜走投無路,他還能如何?
“郝大姐,你好。”溫小暖溫柔地對郝大姐說。
“嗯,你好。”郝大姐漠然轉身,拉著薛璞瑜上了樓。
溫小暖走到客廳的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坐下來,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之後,溫小暖安心地在彆墅住下,一邊養傷,一邊試圖重新修煉。
凡人界的靈氣濃鬱程度遠遠不如修行界,溫小暖苦修兩個月,才感應到靈氣的存在。
即便溫小暖可以感應到靈氣的存在,她千瘡百孔的身體也無法吸納靈氣。
“又失敗了,我還是不能吸納靈氣,化為己用。”
“該死的,一定是那個賤人在廢掉我的修為的同時,損傷了我的筋脈與丹田。”
“那個賤人肯定不是失手所為,她一定是故意傷害我的筋脈與丹田,她不想讓我找機會回去報複她。”
溫小暖罵罵咧咧一陣,隔壁房間又傳來薛璞瑜的痛苦哀嚎。
溫小暖蹙了蹙眉,心情愈發的糟糕。
修行沒有進步,耳朵還要遭到薛璞瑜的魔音的摧殘,溫小暖愈發的暴躁。
溫小暖不斷地調整呼吸,下床開門到屋外庭院散散步。
半個小時後,溫小暖回到屋子裡,薛璞瑜與郝大姐已經在餐廳裡享用晚餐。
溫小暖坐在薛璞瑜的身邊,借用餐桌的遮擋,伸手狠狠掐了一下薛璞瑜的大腿肉。
“啊!”薛璞瑜痛哭慘叫,眼睛竟然流出了淚水。
郝大姐掃了一眼溫小暖,“好好吃飯。”
溫小暖縮了縮脖子,拿起餐桌上的筷子夾菜吃飯。
溫小暖敢在薛璞瑜和薛媽媽麵前驕橫頂撞,可她不敢和心狠手辣的郝大姐對著乾。
半個月前,溫小暖可是親眼看到郝大姐用一根棒球棍活活打死她的一個手下。
安安靜靜吃了晚飯,溫小暖回到房間洗澡,繼續打坐吐納。
十多分鐘後,隔壁房間又傳來薛璞瑜如泣如訴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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