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娓娓道來。
“大哥三歲前,大哥一直是和伯母一起睡的。”
“我聽曾經的老傭人說,大哥小時候是伯母一勺子一勺子喂大哥吃飯。”
“大嫂,我還聽說,以前都是伯母伺候大哥洗澡,小時候的大哥最喜歡讓伯母給他洗澡了。”
君欣的字字句句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劍,狠狠刺進了莊琳琅的心裡。
哢嚓一聲,莊琳琅手裡的玻璃水杯被她徒手捏碎。
莊琳琅才解決了她的媽媽,才守護了她的愛情與婚姻,現在又跑出來一個賤人,老天是見不得她幸福嗎?
玻璃渣子紮進莊琳琅的手掌心裡,莊琳琅無知無覺,全神貫注思考該如何繼續守護自己的愛情與婚姻。
“那個女人一定要除掉,任何人都不能奪走我的飛雪。”
“飛雪是我的,飛雪是我一個人的,誰要搶我的飛雪,誰就是我的敵人。”
對敵人,莊琳琅是狂風掃落葉般的冷酷無情。
良久,吃飽喝足的花飛雪走來,見到掌心流血的莊琳琅,緊張得差點發出一聲尖叫。
花飛雪手足無措地叫來醫生,醫生從莊琳琅的手掌心裡夾出細小的玻璃碎片。
“琳琅,你痛不痛?”花飛雪哽咽道,“你肯定很痛,是我說了廢話。琳琅,你的手肯定很痛,因為我的心很痛很痛。”
花飛雪滿心滿眼都是自己,莊琳琅默默下定決心,她要馬上除掉花飛雪的媽媽。
醫生處理好莊琳琅的手掌後離開,花飛雪和莊琳琅夫妻二人心有餘悸相擁在沙發上。
花飛雪道,“琳琅,你以後要小心點,不可以再傷害自己了,不然我的心會被你嚇壞的。”
莊琳琅道歉一聲,說道,“飛雪,我是想到了我的媽媽,一不小心才傷害了自己。”
花飛雪道,“琳琅,失去媽媽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振作。”
“我記住了。”莊琳琅道,“飛雪,失去之後,我才明白媽媽的可貴。飛雪,我想去見見你的媽媽。”
“見我的媽媽?”花飛雪眉頭緊鎖,“她有什麼好見的?”
莊琳琅道,“我想把你的媽媽當做我的媽媽的替身,以解我的思念母親之情。”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花飛雪答應了莊琳琅。
第二天,花飛雪、莊琳琅還有君欣乘車出發。
“她怎麼也過來?”花飛雪瞪著副駕駛的君欣。
如果沒有君欣在,花飛雪可以和莊琳琅在後車坐上玩一些少兒不宜的遊戲。
男人的怨念,幾乎何時何地都可生出來。
莊琳琅替君欣說話,“飛雪,是我叫上花君欣。”
花飛雪收回視線,“隻要琳琅你高興就好。”
車子一路絕塵,來到城市另一邊的彆墅小區。
車子駛入花飛雪媽媽的彆墅裡,彆墅裡的傭人等候多時。
花飛雪牽著莊琳琅從車裡下來,環顧一圈,沒有找到他的媽媽。
“我媽媽呢?”花飛雪問傭人們。
傭人們說道,“夫人在公司上班,還沒有回來。”
花飛雪咬了咬牙,“兒子帶著兒媳來見她,她還在公司工作,是不是公司和工作比兒子兒媳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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