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們?韶恬默,你把我們當成了什麼,口口聲聲殺殺殺,你把我們當成是你的仇人了?”
“韶恬默,你從小到大就是這樣,你隻在意自己,你從來不關心其他人,隻顧著自己快樂。”
“韶恬默,這一次,我不會讓步,穀主不可能讓給你,不能讓穀主貼身保護你。”
“穀主不是你一個人,他是我們的,他有責任保護我們所有人。”
“你想獨占穀主,門都沒有。”
韶家人也受夠了韶恬默的壞脾氣。
韶恬默真當自己還是韶家老祖宗的心尖肉、掌中寶了?
這段時間裡,韶家老祖宗對韶恬默的冷漠,韶家人都看在眼裡。
沒有韶家老祖宗對韶恬默的偏愛,韶家人無需再容忍韶恬默這個刁蠻大小姐。
韶家的其他人聯手起來,輕而易舉壓著韶恬默,大家開開心心暴打了韶恬默一頓。
韶恬默大聲呼喊神醫穀穀主,神醫穀穀主卻隻能手足無措地站在人群外圍。
神醫穀穀主醫者仁心,他不能出手幫助韶恬默,卻害得其他韶家人或死或傷或殘吧?
醫者仁心的神醫穀穀主做不到救一人害一群人。
數分鐘後,頂著雞窩頭發的韶恬默從地上爬起來,憤憤地扒光了神醫穀穀主的頭發。
頭發對神醫穀穀主不重要,隻要韶恬默開心,頭發沒了就沒了,神醫穀穀主渾不在意。
神醫穀穀主的頭發沒了,韶恬默還是沒有解恨。
韶恬默變本加厲,雙手抓住神醫穀穀主的耳朵。
在神醫穀穀主意識不對勁之時,韶恬默擰下了神醫穀穀主的耳朵。
神醫穀穀主疼痛劇烈,身上泄露出一絲的先天武者氣息,遠遠震飛了韶恬默。
神醫穀穀主愣怔當場,旋即才衝過去攙扶起韶恬默。
韶恬默胸口有點痛,但這點痛堪比在人群裡,她挨了賤人的一巴掌。
痛不是重點,關鍵是丟臉。
眾目睽睽之下被賤人掌摑,她以後怎麼麵對外人?
更何況,神醫穀穀主不過是他們韶家的一條狗。
一條狗,就是一條狗,區區一條狗居然動手打傷了他的主子。
韶恬默氣急敗壞,丟下手裡的耳朵,蹦蹦跳跳把耳朵踩得稀巴爛。
然後,韶恬默用自己那血淋淋的雙手插進神醫穀穀主耳朵處的傷口上,像是絞肉機一樣攪拌著傷口上的血肉。
神醫穀穀主痛不欲生,但他一動不動。
看著神醫穀穀主疼痛難忍,韶恬默才解了一口惡氣。
“你打啊,你繼續打啊,你怎麼不打了,你不是要打死我嗎,你倒是動手啊?”
“你明白你現在的身份嗎?你現在就是一條狗,一條狗,對著主人齜牙咧嘴,這是什麼道理?”
“我看你是在外麵野慣了,忘記了狗的身份,我今天浪費點時間,重新教育教育你這頭沒有規矩的狗。”
韶恬默從神醫穀穀主的傷口處抓出一些血肉,嫌棄地甩在地上。
韶家老祖宗他們冷眼旁觀,任由韶恬默教育神醫穀穀主。
神醫穀穀主今天敢對韶恬默齜牙咧嘴,明天是不是就敢對他們吭哧一口?
那一天,韶恬默把鋒利的圖釘,一個一個按進神醫穀穀主的身體中。
第二天,韶家老祖宗他們醒來,看到神醫穀穀主居然有些銀光閃閃。
定睛一瞧,神醫穀穀主的身上,幾乎都被安插了銀白色的圖釘。
乍看之下,神醫穀穀主可不是銀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