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池承澤指著君欣,“你就是不喜歡翠翠,故意給翠翠安插莫須有的罪名。曾祖母,不要逼我恨你。你再不喜歡翠翠,也不能誣陷翠翠是庸國奸細。”
池承澤語氣嚴肅,眼神凶狠,大有君欣再說邵暖翠一句壞話,他就跳起來咬死君欣的架勢。
邵暖翠趁機開口,柔柔弱弱地說,“承澤,老祖宗不喜歡我便不喜歡我,你絕對不可以恨老祖宗。老祖宗是你的親曾祖母,是你此生唯一的親人,你應該敬愛她。”
池承澤目瞪口呆地望著邵暖翠,眼睛直勾勾的。
下一秒,池承澤表情恢複正常,雙眼落下欣喜的淚水。
池承澤哽咽說道,“翠翠,翠翠,我的翠翠,你怎麼可以那麼善良?我何其有幸,可以遇到你這個善良的小可人?翠翠,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曾君欣這個老女人……。”
“不要,承澤不要對老祖宗那麼凶。”邵暖翠擠眉弄眼著。
池承澤輕聲細語地應承邵暖翠,轉頭衝著君欣大喊大叫。
“你看看你,你再看看翠翠,你活了快一百歲了,還沒有十幾歲的翠翠懂事。”
“曾祖母,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求你不要再害翠翠了,我和翠翠是真心相愛。”
池承澤聲音悲壯,隻差給君欣下跪磕頭。
下跪磕頭是不可能下跪磕頭的。
池承澤可以接受君欣給他下跪磕頭。
“她是庸國奸細。”君欣重複一遍。
“不要說了。”池承澤喊道。
君欣道,“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邵暖翠是庸國奸細。”
“庸國奸細,庸國奸細,庸國奸細,你有證據嗎?”池承澤道,“若你沒有證據,你便是汙蔑翠翠。曾祖母,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曾祖母而對你手下留情,你汙蔑翠翠,我必要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這狗東西當真是完全不把君欣放在心裡。
閻光亮暗戳戳記下池承澤這些胡言妄語,等回去後一五一十告訴給皇帝曾侄子。
彆說他打小報告,他這是身為晚輩的職責。
“前庸國丞相之女,隨便去庸國京城找個人,便可以證明她的身份。”君欣道。
“邵暖翠”是庸國丞相的庶女,雖然不受寵愛,但礙於身份和麵子,“邵暖翠”還是出過門的。
庸國京城的百姓不一定可以認出邵暖翠,庸國京城裡稍稍有點身份地位的人一定認得邵暖翠那張臉。
“你……你……就算翠翠是前庸國丞相的女兒,也不代表翠翠是庸國的奸細。就算翠翠是庸國的奸細,你也必須替我保護好翠翠,翠翠是我的愛人,翠翠若有半分閃失,我就吊死在你房門。”
池承澤說不過君欣,一是理不在他這邊,二是他嘴巴利索不如君欣。
說不過君欣,池承澤乾脆直接威脅君欣。
君欣道,“為了一個庸國的奸細,你以自己的性命要挾我,池承澤,你好樣的。”
“我當然是好樣的,一個好男人便該不計代價地保護自己的女人。”池承澤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傷害翠翠。”
池承澤為愛堅守,為愛癡狂,為愛獻出所有,他無怨無悔,他一心一意。
“來人,除了他的冠,拔了他的衣服,將他丟出長公主府。”君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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