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國的兵權一直牢牢被墨非白掌握。
庸國的士兵,百分之九十在墨非白和他的心腹手下之中。
庸國的新皇和擁躉新皇的庸國百官,他們手裡的士兵不足一萬。
墨非白率領二十萬大軍殺到庸國京城,攻城破門,殺入城內。
墨非白放任二十萬士兵,許諾他們可以隨意搶奪京城內的財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所以墨非白的大軍才能輕易攻破了庸國的京城城門。
攻破京城城門,接下來便是皇宮大門。
墨非白熟知皇宮的構造,而且他還知道一條密道,可以悄無聲息進入皇宮。
當墨非白率領士兵潛入皇宮,一場慘不忍睹的大屠殺開始了。
京城的官員及其家屬,他們都躲到了皇宮裡。
而這偏偏成全了墨非白,方便墨非白將他們一網打儘。
他們是甕中之鱉,墨非白揮一揮手,數以萬計的士兵舉起屠刀,見人就殺。
不管男女,不管老少,曾經不可一世的達官貴族死在刀刃之下。
鮮血染紅了皇宮。
鮮血映照得天空都是血紅的。
墨非白走進養心殿。
養心殿裡,死忠於新皇的侍衛和老邁官員死死護著新皇。
墨非白握著一把劍,一步殺一人,地上的屍體層層疊疊,血流成河。
老邁的官員怒罵墨非白,他們言語有力地認定,墨非白一定會毀滅了庸國。
“罪人,你是庸國的罪人。”
“墨非白,我在下麵等著你。”
“啊啊啊……。”
慘叫此起彼伏。
很快,養心殿裡隻剩下墨非白和新皇。
新皇惴惴不安,卻高居於皇位之上。
“皇兄,你不該如此的。”新皇說道,“你是父皇屬意的繼承人,父皇身體不好,你多等幾年,便可名正言順地登基為皇,你為何要逼宮,你為何要玷汙自己的聲譽?”
新皇的心裡,非常欽佩曾經完美無缺的墨非白。
墨非白道,“你是自己滾下來,還是朕幫你滾下來?”
新皇道,“皇兄,那邵暖翠究竟有何魅力,能讓你為她犧牲至此?你放棄了經營十多年的名聲,你放棄庸國的十八座城池,你放棄文武百官和庸國百姓。”
“你廢話太多了。”
墨非白一劍橫掃而出,斬斷了新皇的項上人頭。
新皇的人頭從軀乾上掉落,滾到墨非白的腳邊。
墨非白抬起腳,踩著新皇的人頭。
至此,庸國的皇位重新落到墨非白的手裡。
墨非白經受過一次背叛,他拒絕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墨非白大肆屠殺京城內的官員和百姓,偌大的京城最後隻剩下二十萬士兵,以及一部分的京城百姓。
墨非白此舉,從庸國京城向四周傳達而出,震驚天下。
庸國百姓和庸國地方官員心驚膽戰,他們恐懼墨非白這位殺人如麻的暴君。
庸國百姓對頭頂上的皇帝是誰始終保持無所謂,墨非白不是合格的君主,他們果斷投靠了正國。
有一些庸國地方官員或是為了自己,或是為了自己治下的百姓,他們也投靠了正國。
在他們的幫助下,正國突破了墨非白心腹手下的防禦,長驅直入庸國腹地。
兩年後,正國的大軍包圍了庸國京城。
庸國京城,皇宮之外,亭台樓閣、庭院宅邸殘破落寞,像是空置了幾十年的鬼宅。
庸國京城裡的煙火氣太少了。
這也難怪了,如今庸國京城裡的活人不足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