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包很薄。
常承伏和常承羲平平靜靜拆開了紅包。
紅包裡飄出了一張紙。
是一張紙票。
是五百萬的支票。
常承伏和常承羲大為震驚。
五百萬支票,還是一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
常承伏和常承羲從未收到過如此大數額的紅包。
“你們還小,師傅先幫你們收起來,等你們長大了,師傅再把給還給你們。”
君欣從他們兩人的手裡拿走了那兩張支票。
常承伏和常承羲呆呆地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
這感覺、這畫麵、這話語怎麼似曾相識呢?
哦,對了!
他們小時候收到的壓歲錢,都被自家無良的父母用這個借口給收走了。
常承伏道,“師傅,你能不能給我留一點?”
“師傅,給我也留一點。”常承羲道。
君欣莞爾一笑,將兩張支票還給了常承伏和常承羲。
君欣還不至於搶兩個徒弟的東西。
“把錢取出來,然後存進你們的銀行賬號裡,彆亂花。”君欣道。
“是,師傅,我們……。”
乓啷一聲,樓下傳來碗碟摔碎的聲音。
君欣三人出門,走到樓下。
樓下客廳。
一身黑色西裝的高個子男人怒氣衝衝地瞪著泫然欲泣的徐空穎。
“徐空穎,你是什麼意思?”禹陽平說道,“你不是說了你會辭退常君欣嗎?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繼續留他們在家裡?徐空穎,你是騙我嗎?”
禹陽平從高級會所回來,應付那些漂亮的小姐,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和體力。
人的精力和體力一旦不足,就特彆容易暴躁。
禹陽平明白自己不該這樣和徐空穎說話,他還得再哄一哄徐空穎一段時間。
知道歸知道,脾氣上來了,禹陽平自己也控製不住。
徐空穎道,“老公,你不喜歡君欣妹妹做的飯菜,我以後不讓君欣妹妹給你做飯做菜就好了。老公,那麼多年了,我身邊好不容易有君欣妹妹這個好姐妹,你就不能讓君欣妹妹在我們家住下嗎?”
很多年了,徐空穎已經很多年沒有向禹陽平提出過任何請求了。
多年後第一次和禹陽平提出請求,徐空穎生疏,言語裡麵還流露出一股怯懦和愧疚。
徐空穎十分愧疚,她不該和禹陽平提出請求,卻偏偏和禹陽平提出了請求。
禹陽平在外麵工作已經很累了,身為賢惠的妻子,她不該拿這些小事來煩禹陽平。
“不能。”
禹陽平一口拒絕。
如果沒有經曆過那天晚上的事情,禹陽平可以答應徐空穎這個小小的請求。
“常君欣,你拒絕我禹陽平的示愛,還打了我一頓,我不可能把你放在我家裡,繼續惡心我。”
禹陽平至今仍然恬不知恥認為,那天晚上他闖入“常君欣”的房間,不是強迫“常君欣”,是示愛“常君欣”,然後是正常男女進行正常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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