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墨傾寒。”
墨勝寒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某種魔力,讓人無法抗拒。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墨傾寒,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恨意,又有幾分驚訝。
“沒想到你還能治好你的手腳,那個叫裴嘉欣的女人還是有點本事的。”
墨勝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卻對墨傾寒的恢複並不感到意外。
墨傾寒聞言,心頭一震。
裴嘉欣,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他沒想到墨勝寒會知道這個名字,不禁懷疑墨勝寒是否還知道其他事情。
墨勝寒似乎並不打算給墨傾寒太多思考的時間,他繼續說道,“墨傾寒,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狂妄無腦的蠢貨,沒有任何防範措施便放了你?你以為你能在我眼皮底下翻起什麼風浪?”
墨勝寒上前一步,抬起修長的右腿,輕描淡寫地踩在墨傾寒的臉上,羞辱在他眼中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他的動作充滿了侮辱和挑釁,讓墨傾寒清楚知道此時的他有多麼渺小和無助。
“墨傾寒,你以為你能從我手裡奪回一切嗎?”墨勝寒冷笑道,“你太天真了。這個世界,這個莊園,都是我墨勝寒的掌中之物。而你,不過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是我隨時可以丟棄的玩物。”
墨傾寒被踩在腳下的臉扭曲著,但他卻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墨傾寒在心中默念著,眼睛瞪著墨勝寒。
他知道現在自己處於劣勢,但他並沒有放棄希望。
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找到機會反擊,讓墨勝寒付出應有的代價。
啪的一聲脆響,墨勝寒毫不客氣地給了墨傾寒一巴掌,力度之大使得墨傾寒的頭猛地偏向一側。
“你還敢瞪我?”
墨勝寒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伸手抓住墨傾寒的頭發,像是抓住了一隻無助的小雞,狠狠地將他的腦袋按向了旁邊冰冷的水池。
水池中的水瞬間淹沒了墨傾寒的口鼻,咕嚕咕嚕的嗆水聲在空曠的審訊室裡回蕩。
墨傾寒驚恐萬狀地掙紮著,但墨勝寒的手卻像鐵鉗一般牢牢地控製著他,讓他無法掙脫。
約莫一分鐘後,墨勝寒這才鬆開了手,將墨傾寒從水池中拉起。
墨傾寒猛地咳嗽幾聲,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
回想起當初被墨勝寒折磨的點點滴滴,墨傾寒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
那些痛苦的記憶像是一根根尖銳的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裡。
“知道怕了?”墨勝寒獰笑著,他的眼神中滿是殘忍和快感,“墨傾寒,你以為你逃得了我的手掌心嗎?這次我會好好陪你玩一玩,讓你享受到更多的折磨。”
墨勝寒的話讓墨傾寒的心沉到了穀底。
就這樣,墨傾寒被囚禁在莊園的深處,如同墜入了一個無儘的黑暗深淵。
每一天,他都在經曆著前所未有的艱難掙紮,試圖尋找一絲逃脫的希望。
水淹、針紮、火燒……墨勝寒像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劊子手,用層出不窮的手段折磨著墨傾寒。
他精準地把握著折磨的度,既不讓墨傾寒死去,又讓他承受著無法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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