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光穿過門上那小塊透明的玻璃,靜靜地落在病房內的茅福福和茅寶寶身上。
在這凝視之中,卻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憐憫與同情,有的隻是深邃莫測的複雜情緒。
良久,柴樂生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承載了千斤的重量。
“小基,”他緩緩開口,“他們的棺材準備好了嗎?”
柴拉斯基聞言,目光微微一黯,但很快又恢複了堅定。
他轉過身,麵向柴樂生,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小叔叔,”他認真地說,“他們的棺材和墓地都已經準備好了。我親自挑選的,是最好的棺材,希望能夠讓他們安息。而且,他們的墓地就在小嫂嫂的旁邊,這樣,他們在另一個世界也能相互陪伴,不會讓小嫂嫂在下麵感到寂寞。”
說到這裡,柴拉斯基的眼中也不禁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哀傷
柴樂生聽後,眼眶瞬間濕潤了。
他強忍著淚水,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哽咽的感謝,“謝謝你,小基。你做得很好。”
這句話雖短,卻飽含了他對柴拉斯基深深的感激與敬意。
在這個充滿冷漠與無情的世界裡,能夠有這樣一位願意為無辜者發聲、為他們安排後事的人,是多麼的難得與珍貴。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走廊上,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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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如同沉重的沙漏,一點一滴地流逝著,茅福福和茅寶寶的身體在醫護人員的精心照料下,雖然還遠未恢複到從前的狀態,但至少傷口已經開始愈合,疼痛也有所減輕。
就在他們以為可以慢慢走出陰霾,迎接新生活的時候,一場人為的變故將他們再次推向了深淵。
那是一個陰沉的午後,醫院的走廊上回蕩著沉重的腳步聲。
幾名身穿黑衣、麵容冷峻的男子悄然出現在茅福福和茅寶寶的病房前。
他們沒有多言,隻是向醫護人員出示了一份文件,隨後便以不容置疑的姿態接管了病房。
醫護人員雖然心中充滿疑惑與不安,但在那些男子強大的氣場麵前,他們不得不選擇服從。
很快,病房內就隻剩下那些男子和躺在病床上的茅福福與茅寶寶。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那些男子迅速而熟練地給兩個少年注射了一種藥物——鎮定劑。
隨著藥物緩緩流入他們的體內,茅福福和茅寶寶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最終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在他們的意識徹底消失之前,他們或許還曾掙紮過、呼喊過,那些聲音卻很快就被鎮定劑的力量所壓製,最終化為了無聲的絕望。
隨後,那些男子小心翼翼地將兩個少年從病床上抱起,就像是對待兩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
他們穿過走廊,避開了所有人的目光,最終來到了醫院的一個偏僻角落。
在那裡,兩具早已準備好的棺材靜靜地等待著。
它們漆黑而沉重,吞噬一切生機與希望。
那些男子沒有絲毫猶豫,將茅福福和茅寶寶輕輕地放進了棺材裡,然後迅速蓋上了棺蓋。
整個過程安靜而迅速。
對於茅福福和茅寶寶來說,這卻是他們生命的終結,是他們無法逃脫的噩夢。
他們就這樣在昏迷中,被永遠地囚禁在了那個狹小而冰冷的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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