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真心錯付,真的不該得到小鳳凰的愛嗎?”
“難道我如此卑微又真摯的祈願,就注定無法實現,我真的不配得到小鳳凰的愛嗎?”
思及此,臧戰仿若一座被悔意與愧疚鑄就的雕塑,靜默地垂首而立,目光似能穿透萬古,直直地釘在腳下那方曆經歲月打磨的青磚之上。
這青磚的石縫間,千年塵埃早已凝結成痂,每一粒都似承載著曆史的厚重與往昔的滄桑。
他的眼神銳不可當,猶如出鞘利刃,一下又一下地鑿向石縫,似要將這千年塵埃連根拔起,探尋那被時光塵封的真相,又或是尋覓一個能讓自己內心稍獲喘息的契機。
他睫毛濃密且修長,此刻卻似不堪重負,在眼瞼下方投下細碎而顫動的陰影。
那陰影宛如風中殘燭將熄時搖曳的火苗,每一次細微的顫動,都如星火燎原般從他內心深處濺出悔恨的火星。
這些火星帶著灼人的熾熱,在他的靈魂深處肆虐,讓他無處遁形。
每一顆火星都似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翻湧,刺痛著他的神經。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前行,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裡回蕩,宛如命運敲響的喪鐘。
每一步都似踩在燒紅的炭火之上,那炭火熾熱滾燙,從腳底直貫胸膛。
這炭火,是他剖肝瀝膽也難以澆滅的愧疚,是剜心刺骨的自我懲罰。
每一次邁步,都似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讓他痛徹心扉。
他的身體瑟瑟發抖,好似隨時都會被這如潮的痛苦淹沒,但他卻依舊倔強地向前挪動,每一步都走得步履維艱,卻又堅定不移。
胸腔內,他的喘息聲如困獸猶鬥般低沉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似在與命運殊死搏鬥。
那喘息聲撞得他肋骨生疼,仿佛要將他的胸腔撞得支離破碎。
冷汗如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從他的額頭、鬢角滾落,順著臉頰滑下,在衣襟上洇開一片片深色的斑痕。
那些斑痕錯綜複雜,宛如神秘的詛咒符文,爬滿了他的衣襟,也侵蝕著他的靈魂。
在每一道衣襟的褶皺裡,都潛藏著他對鳳思宸深深的歉疚。
那歉疚和悔恨如附骨之疽,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不斷地啃噬著他的內心,讓他日夜寢食難安。
走廊儘頭的燭火在微風中搖曳不定,將他的影子拉得修長,扭曲成一個怪異的形狀。
那道扭曲的暗影在磚牆上蜿蜒曲折,恰似一條受傷的蛟龍,在痛苦地掙紮。
又似他支離破碎的魂魄,正在緩緩滲出鮮血。
那血,是他的悔恨,是他的痛苦,是他對鳳思宸難以言說的愧疚。
這血在青磚地麵上蜿蜒流淌,卻怎麼也衝刷不掉他心頭的罪孽。
他望著那流淌的“血河”,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好似看到了自己被罪孽吞噬的未來。
他不知該如何才能擺脫這如影隨形的痛苦,不知該如何才能彌補自己對鳳思宸犯下的過錯,隻能在這無儘的悔恨中,獨自承受著靈魂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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