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爭下去,你們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江信然微微揚起線條冷硬的下頜,那弧度恰似用千年玄冰精心雕琢而成,透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疏離與傲慢。
他的唇角緩緩地、不緊不慢地向上勾起,一絲譏誚的笑意如暗夜中悄然綻放的冰花,帶著徹骨的寒意,於唇邊徐徐暈染開來。
這笑意,仿若臘月裡最凜冽的冰霜,每一絲每一縷都裹挾著令人靈魂戰栗的冷意,好似能刹那間將周遭的一切都凍結成冰。
他的雙眸猶如深邃幽冷的寒潭,目光如炬,閃爍著居高臨下的輕蔑。
那眼神,猶如翱翔於九天之上的雄鷹俯瞰著地麵上慌亂奔逃的螻蟻,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與不屑。
每一個細微的眼神流轉,都好似在無聲地宣告著對手的渺小與不堪一擊。
同時,那目光中又蘊含著胸有成竹的篤定,猶如一位運籌帷幄的將軍,早已將這場較量的每一個細節都洞悉於心,勝負的結局在他眼中已然是既定之事,毋庸置疑。
他靜靜地佇立在那裡,身姿挺拔如鬆,周身散發著一種掌控全局的強大氣勢。
那氣勢,恰似洶湧澎湃的潮水,以他為中心向四周席卷而去,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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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彰顯著對局勢的絕對掌控,好似這場較量還未真正拉開帷幕,勝負的天平就已然朝著他傾斜,結局早已蓋棺定論。
在他的眼中,那些所謂的對手,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
他們在他麵前的掙紮、抗爭,在他看來都不過是徒勞無功的鬨劇。
那些人連成為他前行道路上絆腳石的資格都沒有,猶如塵埃一般,隻需輕輕一拂,便會消散得無影無蹤。
他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好似他們的存在對他來說隻是一種無關緊要的陪襯,絲毫不會影響到他邁向勝利的步伐。
在這座飛簷翹角、朱漆斑駁的宅院中,原本就湧動著暗潮洶湧的緊張氛圍,此刻更似有無形之手驟然收緊了空氣中的弦。
凝重的空氣被某種神秘力量不斷壓縮,漸漸化作粘稠的膠質,連最細微的塵埃都在這凝固的時空裡靜止不動。
眾人不自覺地屏住呼吸,胸膛的起伏變得克製而謹慎,仿佛稍重的吐納就會引爆積蓄已久的危機。
院中那些曾經姹紫嫣紅的花卉此刻儘失顏色,垂落的花苞猶如驚弓之鳥低垂的頭顱,蜷曲的花瓣上凝結著晶瑩的露珠,恍若無聲垂落的淚滴。
青翠的葉片失去了往日的生機,在凝固的空氣中微微顫動,葉緣相互摩挲發出的沙沙聲,恰似幽怨的歎息在庭院中回蕩。
就連最活潑的鳥雀也都噤若寒蟬,將嬌小的身軀深深藏進茂密的樹冠,連羽毛都不敢輕輕抖動,生怕驚擾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整座宅院仿佛被施了定身咒,連穿過回廊的風都變得遲疑不決,在雕花窗欞間徘徊不前。
陽光透過雲層投下的光斑,在地上勾勒出扭曲變形的圖案,如同某種不祥的預兆。
懸掛在簷角的風鈴保持著詭異的靜止,那些本該隨風起舞的銅片此刻卻沉默得令人心悸。
在這被魔法般凝固的時空裡,連時間都似乎停止了流動,隻剩下愈發沉重的壓迫感在不斷堆積,等待著某個臨界點的爆發。
在場所有人無不被眼前這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磅礴氣勢所徹底震懾。
這股氣勢猶如遠古沉睡的洪荒巨獸驟然蘇醒,裹挾著令天地變色的恐怖威壓與摧枯拉朽的毀滅之力,將眾人完全籠罩其中。
他們隻覺得咽喉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死死扼住,連最微弱的喘息都難以發出,隻能睜大布滿血絲的雙眼,呆若木雞地凝視著眼前這駭人的景象,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
那些先前還心存僥幸、企圖在這場角逐中謀取利益的對手們,此刻就像被暴風雨摧殘過的枯草,莫名其妙地徹底失去了往日的囂張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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