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普天之下,可還能尋出第二個這般驚才絕豔的淩雲木?
這座庭院,本應是遠離塵囂、清幽雅致的世外桃源,青瓦白牆掩映於翠竹鬆柏之間,雕欄畫棟間流淌著往昔文人墨客的閒情逸致與風雅韻味。
往日,這裡或是琴瑟和鳴,或是棋逢對手,每一處景致都透著超凡脫俗的寧靜,令人心神俱寧,忘卻世事紛擾。
然而此刻,庭院卻如遭狂風驟雨侵襲,硝煙四起,戰火連天,往日的寧靜與雅致被徹底打破,不複存在。
臧戰的雙眸充血通紅,仿佛陷入絕境的猛獸在做最後的掙紮,渾身彌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凶煞之氣。
那猩紅的瞳孔深處翻湧著難以言喻的憤恨與屈辱,所有積壓的怨怒都化作毀天滅地的狂暴能量,以排山倒海之勢轟然爆發。
而素來以沉著從容、智珠在握聞名於世的林白譽,此刻竟也繃緊了全身肌肉,攥緊的拳頭因極度克製而青筋暴起,骨節處透出森森慘白。
這位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謀士,此刻體內壓抑多年的情感洪流正在瘋狂衝擊理智的堤壩,下一秒就要徹底決堤,掀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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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立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暗藏機鋒、陰鷙狠毒,每一絲笑意都似淬了毒的暗器,伺機而動,準備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水逸仙眉峰緊蹙,目光如刃,周身繃緊如拉滿的弓弦,隨時準備迎接未知的風暴。
而向來沉穩的樂同化此刻瞳孔震顫,眼中翻湧著難以置信的驚惶和憤怒,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顯然被這驟然而至的變故徹底打亂了陣腳。
所有人,都被江信然那目空一切、傲慢無禮的態度徹底激怒。
江信然,那個總是自視甚高、目中無人的人,此刻卻成了這場風暴的導火索。
他的傲慢,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每個人心中的軟肋,讓原本就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江信然,你以為自己是誰?”
鬱承顏的質問,如洪鐘大呂,振聾發聵,徹底撕破了最後一層體麵的麵紗。
那些被戳破心思後的羞惱難當,那些被輕視後的屈辱難平,此刻都化作了最鋒利的言辭,字字如刀,句句見血,在空氣中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每個人都緊緊束縛,動彈不得。
爭吵聲在假山回廊間此起彼伏,如同驚濤拍岸,一波接著一波,驚起了一樹寒鴉。
它們撲棱著翅膀,發出淒厲的叫聲,為這場爭端平添了幾分悲涼。
每個人的聲音都如同烈火烹油,字字句句都似要刻骨銘心,在對方心上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痕。
石桌上的茶盞,不知被誰憤怒地掃落,碎瓷聲清脆而刺耳,淹沒在愈發激烈的聲浪裡,如同這場爭端中無數破碎的心聲與夢想。
昔日的風雅,此刻已蕩然無存,庭院宛如修羅戰場,每個人都怒發衝冠、麵紅耳赤,那些文士風骨與翩翩風度,早已被撕得支離破碎,隻剩下最原始的憤怒與衝動在瘋狂撕咬、相互攻訐。
連廊下的風鈴,也在聲浪中瑟瑟發抖,發出細微而淒涼的聲響,預兆著這場爭端必將以血收場,方能平息。
這座雅致的庭院被無形的肅殺之氣籠罩,凝固的空氣如同粘稠的泥沼,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緊繃的神經。
變故來得太過突然,就像晴空霹靂般將所有人釘在原地——那些精心維持的從容麵具紛紛碎裂,露出底下倉皇失措的真實麵容。
雕欄畫棟間流動的不再是往日的風雅,而是刀光劍影般的敵意;假山曲水畔回蕩的不複曾經的閒適,隻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與猜忌。
這座承載著無數詩酒風流的庭院,轉瞬間化作暗流洶湧的修羅場,每一片飄落的花瓣都沾染了硝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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