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裡翻湧著滔天的恨意、狂怒與痛苦,猶如積蓄千年的火山終於找到噴發的裂口,隻待時機成熟便要毀滅一切。
他的胸腔劇烈起伏,呼吸聲如同破損的風箱般嘶啞沉重。
每次吸氣時,都像在吞噬深淵中的毒焰,滾燙的氣流灼燒著咽喉,連帶著周圍的溫度都驟然攀升,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焦灼。
吐息時則如同暴怒的猛虎在嘶吼,噴薄而出的不僅是氣息,更是凝成實質的恨意。
那充滿戾氣的吐納化作無形的衝擊波,震得院中枝葉瘋狂戰栗,青石板縫間的雜草都在這股威壓下折腰。
整座庭院仿佛被籠罩在無形的風暴之中,連飛鳥都驚惶遠遁,不敢在此停留片刻。
“可笑,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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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逸仙驟然揮掌重擊庭院石桌,一聲“轟”的巨響猶如天崩地裂,震得整個院落都在戰栗。
青石桌麵劇烈震顫,茶盞如驚弓之鳥般東搖西晃,杯盞相撞發出清脆刺耳的悲鳴;琥珀色的茶湯似山洪暴發,在桌麵上肆意橫流,飛濺的茶水在他素淨的衣袍上綻開朵朵褐色的花,他卻渾然未覺,整個人都沉溺在怒火的深淵之中。
他猛然從石凳上暴起,身形如離弦之箭,矯健中透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此刻的他活似一頭被觸怒的雪原蒼狼,全身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喉間滾動的低吼如同悶雷在庭院中層層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每一步踏出都帶著千鈞之力,沉重的腳步聲猶如戰鼓擂動,每一步都重重敲擊在旁觀者的心頭,令人不寒而栗。
庭院裡的落葉在他周身激蕩的氣流中打著旋兒飄落,連天光都似乎因他的怒氣而黯淡了幾分。
水逸仙的手臂如鐵鑄般直指江信然麵門,五指緊繃到極致,指節處泛起森森青白,整隻手不受控製地劇烈震顫。
那不再是一隻普通的手,而是一柄飽蘸仇恨的利刃,凝聚著滔天怒火,隨時準備刺穿對方的咽喉。
他喉間滾動的嗓音如同砂紙摩擦,帶著來自九幽黃泉的森然寒意,“你膽敢——提起我的小鳳凰!”
這聲質問宛如驚雷炸響,字字誅心。
“她是我此生唯一的淨土。”水逸仙的聲線突然轉為可怕的平靜,卻比先前的怒吼更令人毛骨悚然,“是暗夜裡的星辰,是寒冬中的爐火。這世間萬千繁華,不及她回眸一笑。”
說到此處,他眼中迸發出駭人的凶光,聲音陡然拔高:“你若再敢動她一根頭發——”
最後半句話化作毒蛇般的嘶鳴,每個音節都浸滿殺意,“我會讓你嘗遍世間極刑。剝皮抽筋太便宜你,我要讓你活著感受每一寸血肉被螞蟻啃噬的滋味。”
他周身散發出的寒意讓四周溫度驟降,簷下的冰棱竟憑空凝結。
江信然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此刻連呼吸都成了奢侈,仿佛稍有動作就會命喪當場。
水逸仙忽然收回手臂,這個動作卻比先前的威脅更令人膽寒。
他緩緩整理衣袖,聲音輕得如同耳語,“記住,死亡對你而言將是恩賜。而我,不會給你這個恩賜。“
這聲低語猶如一柄淬毒的冰刃,狠狠刺入江信然的脊梁。
刹那間,徹骨寒意順著血液流竄全身,連指尖都凍得發麻。
整個院落陷入詭異的死寂。風停了,蟲鳴絕了,連樹葉都停止了沙沙作響。
唯有江信然胸腔裡“咚咚”的心跳聲,在這片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每一下都像重錘敲擊在緊繃的鼓麵上,震得他自己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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