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蓋布裡埃爾上將,荷蘭從帝國獨立後雖然站在了我們哈布斯堡聯盟對立麵,但並沒有直接參戰,總還有緩和的餘地,但你這麼一搞,那就徹底的惡化了。”
“上將閣下,您這個決定是不是再商議一下,萬一出現上述的情況,”
……
“安靜!”
蓋布裡埃爾低喝一聲,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第一,葡萄牙自五十餘年前國王恩裡克一世死後無嗣,帝國的腓力二世憑借血緣關係和軍事壓力,繼承了葡萄牙王位,
成為葡萄牙的腓力一世,繼而葡萄牙和西班牙就進入了共主邦聯時期,但實際上仍是兩個獨立的國家,所以我們一直都是貌合神離,且私下裡小動作不斷。
且這些年的戰爭,我們將賦稅壓在了葡萄牙身上,他們也是對我們不斷的反抗著,說不定哪天就會徹底的獨立出來。
之所以現在沒有,是因為這些年我們將他們綁在了我們的戰車上,我們的敵人就是他們的敵人,沒有合適的機會他們不敢鬨獨立,但這個機會什麼時間來我們不清楚。
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個機會來的時間無限的延長,如今對荷蘭運寶船隊下手就是一個機會,
隻要將荷蘭商隊給乾掉,他們就得受製於我們,沒有我們的庇護,他們無法承受荷蘭的怒火。”
“這倒是不錯……可……”
亞曆杭德羅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又滿是擔憂:“問題是,如果消息走漏呢?對外宣稱說整個過程是我們逼著他們的,
到時候我們不僅與葡萄牙徹底鬨掰了,而且還和荷蘭的矛盾也擺到了桌麵上,這個後果你考慮過嗎?”
“有什麼好考慮的?雖然我們在海外殖民和探尋中都是一致對外的,但那是利益的結盟,合則兩利,分則兩害,但私底下關係真算不上好,比葡萄牙對我們的關係更差。
這是利害驅使而非本意,這種關係隻要彆人給的利益高於我們,那他們轉頭就能徹底的與我們翻臉、賣掉我們,這點你們認同吧!”
眾人雖然有些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
在海外的殖民地,大家雖然表麵上和和氣氣,甚至聯手行動、覆滅某個勢力,就是告訴所有殖民地的本土勢力都老實一下,你要麵對的不是一家而是三家。
可私下裡可沒少乾架,幾方死了數以千計的水手、商人、士兵。
尤其是荷蘭,隻要有利益,他們連自己一方的人都能賣掉,更何況是敵對勢力的西班牙。
“既然是敵對勢力,早晚都要徹底的翻臉,那現在有機會乾掉他們,為什麼就不行呢?
如此他們今年的金銀等直接財富以及燃料、白糖、煙草等就物資也沒有了,這些貨物可不僅僅是他們自己用,大部分是轉賣到周邊的國家,
沒有了這批貨去交貨,違約金雖然是保險商人支付,但利潤可就沒有了,導致財政枯竭,無法支付軍餉和債務,從而引發更嚴重的經濟和政治危機。
而我們擁有對方的金銀和貨物,能支撐更長時間,招募更多的軍隊,算是此消彼長吧。”
“關鍵還是在於葡萄牙,如果他們不願意參與呢?或者事後自己走漏消息呢?”
“嗬嗬……”
蓋布裡埃爾冷笑了一聲:“既然我敢算計,那就是有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