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約斯兩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一邊是驅逐,但之後可能就是變本加厲的劫掠過往商船,他們不可能每次都結伴而行的,一旦被抓住一次,損失就是他們無法承受的。
可若是拿戰船來引誘海盜,的確是有可能將海盜也乾掉,但也可能會損失慘重。
畢竟密集型進攻就意味著甲板上火炮密集,一顆石彈砸中六十門火炮的甲板和砸中八十門火炮的甲板,傷亡是很明顯的。
兩人在在這兩者之間反複的衡量著,最終他們做出了決定。
“一勞永逸!”
“機不可失!”
“漂亮!”
聽著兩人的答複,蓋布裡埃爾朝著兩人豎起大拇指:“既然兩位都同意了,那就這麼定了,至於你們兩方是誰在北、南,你們自己決定,休整兩天,讓將士們休息好。
今天是八月二十九,九月初一我們出擊,爭取初三上午完成既定計劃。
同時告訴所有商船做好隨時準備出發的準備,看到傳令船上的狼煙後立刻起錨,兩天的路程,每提前一個小時到賞銀幣三枚,上不封頂。
都這種時候,你們也不要小氣,與整支艦隊的存亡相比,賞賜就是九牛一毛。”
“可以!”
“可以!”
兩人點了點頭,撐死了也就三五萬枚銀幣,完全不考慮。
三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後,荷葡兩支艦隊的總司令才離開。
看著離去的兩人,蓋布裡埃爾嘴角掛著絲絲的冷笑之色,但笑容還未展開,一邊一直沒有出聲的亞曆杭德羅皺著眉頭。
“你用密集型攻擊我倒是能夠理解,我們圍殺了海盜後出其不意的攻擊他們,隻要七八顆石彈落到了他們的甲板上,他們就損失慘重。
大亂之下,整個局勢就會徹底的向我們傾斜。
其次,商船上沒有了火器,我們後續就會方便很多,損失也會降到最低。
可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選擇正麵進攻,正麵的壓力是最大的。”
“你呀……”
蓋布裡埃爾搖了搖頭,指著桌麵上的地圖:“正麵承受的壓力最大的確是不錯,但我們可以直接後撤,可南北兩側的就沒辦法了。
北麵的沒法北撤,因為那邊的海域問題,且是順水,北側就是逆行,速度快不上去。
南麵順水南下,但南麵島嶼太長了,誰也不知道沿海是不是有隱藏的海盜突然衝出來截斷退路,然後形成南北兩麵夾擊。”
嘶……
一席話如同閃電劈中了亞曆杭德羅,這是徹底的將荷蘭和葡萄都給算計的死死的。
估計這兩部死到臨頭都沒有發現蓋布裡埃爾將他們都算進去了。
“那葡萄牙也一並乾掉?”
“到時候看吧,先把荷蘭乾掉再說!”
“就怕……”
“沒有了荷蘭,單靠葡萄牙的那點戰船能乾什麼?老老實實則罷了,否則連他們一起打,行了,局已經布下了,希望一切順利!”
蓋布裡埃爾自語了一聲,而後慢悠悠的朝著外麵走去,戰略重要,戰術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