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吊俠,我劉軍量與你不共戴天!”
趙凡天是沒有聽到這話的,否則肯定還要收拾這貨一頓。
他此刻正哼著小曲,悠悠然換好了道袍,指揮商三官給他梳頭呢。
師父說的果然不錯,現在的修士,大多修心不修身,隻要被人近身,若無護身法器,簡直就是任人宰割。
當然了,劍仙不在此列。
師父說遠古的修士都和他一樣,是些魔物雙修的牲口。
現如今修士大多忘了本,隻有一些名門大派的修士還修習一些武藝,像這些邪道術士,根本不知修身的重要。
他今天沒有當場打死劉一嘴,隻是為了留下給守天道人揚名立萬,否則那個一吊俠名聲越來越顯,倒顯得他這個守天不給力了。
唉,天下間有幾人如他一般,自己和自己競爭?
想到此處,趙凡天不由得歎了口氣。
回到家中,休息半日,估計那鐵口神算也緩過勁了,該換守天真人去找這廝麻煩了。
出名頭的事情,自然不能馬虎。
換出商三官,為自己搭理行頭,心情激動之下,竟哼起了《孤勇者》,人也跟著晃了起來。
急的三官出了一頭汗,
“師父,你彆晃啊,我剛梳好的發髻又得重新來過……”
過了不到半日,趙真人已手把拂塵,站在了鐵口神算麵前。
對著劉一嘴稽手道:“自從貧道來了衢州,先生就處處與我為敵,更是兩次對貧道出手。”
“貧道已經讓過一次了,昨夜你又派南洋術士偷襲貧道,希望先生給個解釋。”
劉一嘴剛被人從醫館送回來,頭上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兩隻眼睛腫的隻能睜開一條縫隙。
他坐在木製輪椅上,艱難的看了半天,才認出來人。
這會兒,鐵口神算已無往日的威風,口齒不清的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劉軍量啥時候派人暗算過你?”
“至於你說的那個南洋術士,我更是一無所知。”
趙凡天早就料到這人會矢口否認,倒也不意外。
“哦,那看來我是誤會先生了。”
“隻是早就聽聞先生擅斷人生死,從未失手。”
“那你給貧道算一卦,我還能活多久?”
劉一嘴見趙凡天步步緊逼,明顯是不打算善了此事。
他今天莫名其妙挨了頓暴揍,本就有火氣,再說了,這道士本就在他必殺之列
他眯著睜不開的眼睛,瞪著趙凡天,厲聲道:“三天,你這道士隻能活三天了,不去準備後事,還在這裡和我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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