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趙凡天走後,竇兒站起身,緩緩走進狐仙廟。
除了趴在地上的李司鑒依舊抽搐著身體,偶然發出一兩聲呻吟,數千人聚集的街道上,再無一人說話。
而那兩個公差依舊賣力的抽著耳光,隻是再無人有心嘲笑二人。
昨日因為耽擱了一天,趙凡天卻也沒閒著,早就打聽了南三複府邸所在,還去探了個路。
因此,今日沒費什麼事,便到了南家大門前。
朱漆的大門,一人高的拴馬石,門前的石獅,無不彰顯此間主人曾經的風光。
趙凡天看了一眼門前的青石台階,不禁一皺眉,當日竇兒母子估計就是坐在這裡被活活凍死的。
他取出鐵棍,也不廢話,一棍打在大門上。
“轟隆”
厚重的木門如同紙片般脆弱,瞬間四分五裂,碎木屑和灰塵向四周飛濺開來。
雙手背後,拖著鐵棍,趙凡天邁步走進南府。
不愧是世家大戶,底蘊深厚,院雕梁畫棟,亭台水榭點綴其間,布局精妙,曲徑通幽。
院中假山嶙峋,長廊蜿蜒,更有不少古色古香的擺設,彰顯著世家大戶的底蘊。
隻是碰上趙凡天,這間流傳了不知幾代的宅邸算是倒了血黴。
他一路向內宅直行過去,彎不帶拐的,真正是逢山開路,遇牆砸牆,硬生生在南府開辟出一條直路。
充分印證了後世某位文學大家的名言,“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隻是到這裡需要改一下,“世上的路本是曲折的,但趙大爺走過後,路就變直了。”
鬨出這麼大動靜,自然少不了家仆出來阻攔。
趙凡天對這群人自然也不會客氣,
男人來了,便一腳踹翻,
女人來了,隨手推倒,
再敢嗶嗶,耳光伺候。
他一路打進後宅,愣是比報信的家仆還要快了些。
原因很簡單,報信的人要在院子裡繞來繞去,哪有他這般一路直行走得快?
一棍打塌了麵前的月亮門,便看到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追逐著一個衣衫不整的丫鬟。
這人麵白唇紅,著實有做小白臉的潛質。
這貨的褲子已經褪去了一半,光著屁股,正追的高興。
猛然見到一個陌生人闖了進來,嚇得那隻小象也變成了小蛇,沒了之前的氣宇軒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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