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名叫扣兒,家裡貧困,被父母五十兩銀子賣給了河神,今日便是河神迎娶扣兒的日子。
趙凡天正待說話,卻聽到船艙外傳來人聲,忙將食指放在唇邊噓聲,讓女孩不要說話,自己透過船艙的布簾向外看去。
卻見不知何時,湖麵出現一張大席,足有半畝多,上麵有五個人,
三人盤膝坐在席上,一個黃袍人端坐中央,兩邊各坐一個白衣人。
一個少年和一個中年人似乎是仆人,忙著給這三人斟酒端菜,伺候這三人。
坐著的那三人麵貌醜陋,身材高大,頭上都戴著高帽,裝扮奇特,符合醜人多作怪那種風格。
一個白衣人端起酒杯,向中間坐著的那個黃衫客敬酒道:“大哥,今天是你娶親的好日子,小弟敬你一杯。”
那黃衫客也不客氣,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大笑。
“今夜月色正好,恰似廣利王在梨花島大擺宴席樣子,實在讓人心懷大悅。”
“此時天色尚早,又無船舶擾了興致,不如我等蹴鞠為樂,豈不美哉!”
其餘兩人也齊聲應和,誇大哥想的周到,命仆人取球出來玩耍。
那童仆探手入水,捧出一個圓球。這圓球約莫一人合抱大小,內裡似是灌滿了水銀,卻又通體透明,光華流轉。
那黃衣人招呼道:“老汪頭,你先來起個頭。”
那中年仆人應了一聲,一記倒掛金鉤,將球踢了起來,恰好落在黃衣人麵前。
黃衣人大叫一聲,“好球!”,一腳將球踢得飛起一丈多高,月光映照之下,那圓球光華四射,煞是好看。
看著幾個人在那裡踢球玩耍,趙凡天倒是有些心動了。
他前世要說起來,也算半個球迷,一記大力射門框,深得國足真傳,雖然踢得臭,但不妨礙每個月固定一場友誼賽。
如今到了這世上,還是第一次見人踢足球哩,越看心越癢,恨不得也去摻和一腳。
彆說這幾個人踢得還真不錯,尤其是那個中年仆人,光球到了他的腳下,便好似黏住了一般,總能踢到那幾人最舒服的接球位置。
但那三個就不同了,雖然看起來腳法華麗,卻總給人軟綿綿的感覺,比那個仆人差的太多。
有個白衣人幾次失誤,讓趙凡天看得頓足捶胸,當下就想出去,讓這幾個隻會秀技術的家夥看看,什麼叫國足流的糙漢腳法。
這不,機會終於來了,那個白衣人一腳沒控製好力度,圓球直向那艘破船飛來。
那個中年仆人正想過來撿球,卻見船艙裡衝出一條大漢,大喝一聲,“來的好!”
那人飛起一腳,正踢中那個圓球。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圓球被踢得飛起幾丈高,下麵瀉下一道銀光,貌似球被踢破了
那顆圓球猶如劃過天空的彗星,拖曳著長長的尾跡,筆直地紮進了水裡。
接著水麵冒出一陣氣泡,球不見了。
趙凡天尷尬得站在船舷邊,搓著手說道:“那個,不好意思,好像勁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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