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順天府尹派人過來傳話,說保寧一口咬定,我和宮裡的昭容去了衢州,收了他七萬兩銀子,保舉他做督統。
還賣給他黃馬褂,以及鼇拜的第一巴圖魯頭銜。
奴才冤枉啊,滿朝文武都可以為我作證,我這半年多,根本未出過京城,更沒去過衢州。”
上麵那人一拍桌子,似是動了氣。
“你說這些我豈會不知?”
“我已經著大理寺會同刑部審理此案了,上的折子說是保寧被人騙了,有人冒充你和宮裡的昭容,騙了這奴才。”
“保寧這奴才,蠢得像頭豬,堂堂二品副將,竟被幾個江湖騙子戲弄,丟人!”
穆克登一臉委屈,抬頭道:“主子,奴才被這保寧坑苦了。”
“現如今,那些貝勒爺見了奴才,都拿奴才打趣,說讓我也給他們賣個黃馬褂,搞個第一巴圖魯呢!”
上麵那位一聽這話,竟笑了出來。
“怪不得彆人,你要自省,平日裡有無仗著聖眷吹牛。”
“否則那些騙子不假扮彆人,為何要假扮你?”
穆克登愈發委屈,隻好點頭告罪。
心中卻暗想,這是得罪誰了?
(趙凡天:“隻認識你這一個大官,對不住了,兄弟!”)
上麵那位見穆克登一臉鬱悶,出言安慰道:“好了,你也彆委屈了,我已經讓人將保寧革職查辦,關進刑部大牢了。”
說完,又歎息道:“我聽大理寺人說,那保寧說那個假昭容傾國傾城,是他平生見過最美的女子,便想到了那人。”
“恰巧那人前段時間就在衢州,還搞了一堆事情,以他那行事風格,倒真有可能做出此事。”
“叫人取來畫像讓保寧辨認,保寧卻說二人毫無相似之處,那個假昭容偏於妖豔,卻無畫像之人清冷的氣質。”
“我讓你探查那人的去向,你可用心去辦了?”
穆克登一聽這話,忙正色道:“奴才自然儘心,隻是那人行蹤飄忽不定,毫無規律可言,不過看情形應該是要去福建了。”
說到這裡,偷眼看了看上麵那位。
“不過上次在姑蘇的時候,三官姑娘卻是出現過,還打了一場擂台,此事奴才早已告知過主子。
民間的畫像,我也挑化的好的送進宮裡了,
隻是讓龍虎山的張一臣去辦的事,一直未有回信,所以不能確認,三官姑娘是否已經改投到守天道長門下。”
上麵那位許久未曾說話,隻是喃喃說道:“姑蘇那一次,聽人說三官一出現,便迷倒了萬千眾生,可惜我卻無緣一見。”
見自家主子又神遊太虛了,可自己卻還有要事未曾稟報,忙輕咳一聲。
“主子,我今日來找您,是有要事,關係那個人的!”
“這是他給奴才寫的信。”
說完,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劄,雙手呈上。
上麵那位估計也有點懵逼,沒想到那人為啥會給穆克登寫信。
“唔?”
待看過信上的內容,臉色大變,語氣中竟有了一絲慌亂。
“他要來京城鬨事?”
喜歡我在仙俠世界打悶棍請大家收藏:我在仙俠世界打悶棍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