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長時間都想不起有他這個兒子的父母,突然又打視頻來要錢,每每想他們沒達成目的,惡毒詛咒他的猙獰的樣子,實在讓他心情糟糕透頂。
牧玉曄又有的時候,甚至有種想放棄自己的衝動,他看不到自己的未來在哪裡?
隻覺得自己被困在一個陰暗,死寂一般的囚籠裡,無論他左衝右突都掙脫不了。
他無數感謝元帥大堂伯,製定的幼崽保護計劃,有家族每年的分紅在他賬上,才沒被害死。
現在好了,來蟲族戰場看似一場放逐,於他可嘗不是一條生路。
早點把星際幣花完,看他們還再找什麼借口來糾纏他,還就不信了以大堂哥的名譽購買廢星,以後每年的分紅都投在廢星建設中,他們還能找大堂哥的麻煩。
蘭姿意望著幾個善於思考的少年,笑著點頭,“理論上是這樣,不過還得等藥劑送來試驗之後才能確定,是否跟你們猜測的那樣。”
於是大家滿懷期待地開始當天的種植工作,時不時低聲討論兩句?
幾天後,藥劑樣本隨軍部物資艦一同到達。
習以為常的蘭姿意,隻是以平常心對待,隻是在幾個小少年雀躍興奮的情緒帶動下,她也有了期待的迫切感。
四個小少年連等後勤部工作人員,把藥劑樣本送到家中的時間都不願等,跑到蘭姿意麵前慫恿她親自去後勤部領取。
牧玉昭跟前跟後,不是遞來一個鏟子,就是遞來一把剪刀,反倒影響她的工作節奏。
蘭姿意被他磨的頭疼,放下手中的工作微笑的看著他們,“你們手上的活都完成了。”
“完成了,大堂嫂你檢查。”
“大堂嫂,我們一起去嘛?”
“對,我們現在就去後勤部,領了也有幾樣笨就去軍團的種植房。”
幾隻小麻雀嘰嘰喳喳吵個不停,工作沒辦法再繼續下去,蘭姿意決定順了他們的意。
“行了,我們現在出發。”就這樣,蘭姿意像幼兒園大班老師一樣,帶著四個青蔥少年出門。
等小少年們和她帶藥劑樣本來到軍團種植房,用牧玉濟的名額申請了一塊土地。
一行五人,正好把這片土地分成五塊,一人負責一塊。
單獨使用藥劑樣品已經沒有必要,在藥劑廠家提供的原始數據上,蘭姿意帶著四個少年。
配置了五份添加淨化藥劑的藥水,按照不同濃度分到每個人手上。
到個人手上的藥劑,噴灑兌水時又分成了三種濃度,各自噴灑在自己的實驗田。
對於怎麼調配噴灑濃度,蘭姿意完全放手讓少年們自己去折騰,以他對幾個小孩的認知,藥劑到了他們手上絕對會嚴肅以待。
這隻是明麵上的,既然四個少年交到她手上教育,定要負起該負的責任。
今天一大早蘭姿意就啟動了,早就跟四個少年綁定好的追蹤攝像器,以後隻要他們進入實驗田的一舉一動都會拍攝下來。
她會做一個儘職的老師,查看不規範之處,給予正確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