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戀花·尚亥草原
野杏繁花桐芽軟,朝暮微寒,落英紛飛暖。
北風不諧邊塞遠,晨光映襯草原寒。
一入紅城天地寬,孤顯遠山,書畫漠西卷。
春來古嶺紙鳶歡,山白水碧清心泉。
華雯一直在邊上看著,看我寫完就把我手機搶了過去,把我寫的發給了她自己。
不知不覺的我們坐車上都睡著了,等華雯叫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仍然沒有看到陳琰,也沒接到他的電話,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家夥不會出事了吧,這會兒他應該早就應該到了。
我撥通了陳琰的電話,很快他就接通了。
“老李,不好意思,我正要打電話給你呢,你身上有現金沒?”
“你出啥情況了?你在哪兒?”我問。
“我已經在波斯坦鐵列克鄉了,這裡應該是叫托萬伯勒斯村,距離你前麵給我的點位不遠,你如果還在那裡的話,往前走一點就能看到我。”陳琰電話裡說。
“你怎麼跑那裡去了?你沒看到我們嗎?”我問。
“先不說了,你要是有現金就給我送點過來,剛才我看到你們了,不過看你們兩個在杏花下睡的正香,就想讓你們先休息一會兒,你們再往裡麵走沒多遠就能找到我了!”陳琰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發動了車往前走,這裡是距離幕妮莎爺爺奶奶家村子不遠的地方的一條岔路。在導航地圖上沒有,導航地圖顯示我們在野地裡在走。
我看見路邊有塊斑駁的斜著的木頭牌子托萬伯勒斯三組。
應該是這邊沒錯了,我就拐了進去,走了大約一公裡的窄窄的水泥路,就遠遠的看見陳琰的車停在一片山穀間的草原上。
“你彆說,這家夥找的這風景真不錯,不遠處就是白雪皚皚的雪山,兩側又是青青的山坡,山穀這片的草這麼翠綠,還有曲折的溪流,又沒有電線杆和護欄和一切不應該出現在畫麵裡的東西,就算遠處那片籬笆也是白樺木的,在草原的映襯下格外有情調,這風景確實不錯!”我給華雯說道。
“沿著路開,彆開草地裡去!牧民就靠這草地養牛羊呢,草地不能給人壓壞了。”華雯說道。
我找到路邊一塊亂石灘,靠邊停了車。
我獨自下到了草原上,跑了一百多米到陳琰的二蛋車邊,意外的是這家夥並不在車裡。這時我聽見好像有人在叫我,回頭一看,陳琰正站在普拉多的邊上在向我揮手。
隻要他安全我就放心了,這地方我最擔心的還是安全問題。
“你剛才在哪兒?怎麼就突然冒出來了?”我氣喘籲籲的跑回來第一句話就是問陳琰。
陳琰聽我問,就指著遠處的一個木屋,說他剛才就在木屋裡喝茶,這木屋是這一片唯一的固定建築,木屋的頂上長滿了草,木屋的後麵有兩座哈薩克族氈房。
“哈薩克族的氈房?這邊還有哈薩克族!”我驚訝的說。
“你怎麼判斷的?我都是剛問了後才知道的!”陳琰驚訝的問我。
“我才看過一個資料,裡麵說哈薩克族的氈房的頂是尖的,而蒙古包頂是圓的。因此哈薩克族的氈房是用一根根彎曲的木條拚起來圍上的氈,因此外形上有些類似胖胖的錐型。哈薩克牧民冬天一般住在木屋或土坯屋裡,因此做的判斷。”我回答說。
蒙古包和哈薩克氈房外觀差不多,蒙古包頂部是圓的,它用網格狀交錯的木條來構成了下半部分圍擋,用直木條做圓錐的頂,像個鉛筆頭,通常頂上有個透氣的‘天窗’。哈薩克氈房頂是尖錐型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蒙古包門是朝南開的,哈薩克氈房的門是朝東開的,用來圍牆的毛氈花色也不同。因此隻要略微注意就能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