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紅城!
冷嘉月聽我這麼說,她倒是沒說什麼,反而是我有點失落,她居然連一句勸解或可惜的話都沒有。
“你真打算在這裡一輩子嗎?你不想去美國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說過,由於我的家庭背景,我從小沒有朋友,你算是我第一個朋友,我希望我的朋友過的好。”
“謝謝你對我的褒獎,怪不得能感覺出你有的時候拒人千裡之外。我因為對你不了解,所以可能會讓你感覺狠真實,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恕我直言,你有太多時候喜歡淩駕於我之上,這讓我很不舒服,這也是我不打算為你工作的原因。”
“那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能。”
嘴上回答冷嘉月說能,其實我心裡認為不太可能,朋友分離的時間長了,感情就會淡了,更彆說隻是一個幾天交情的不算熟悉的人。冷嘉月回美國也好,到北京也罷,隻要她離開了,剩下就隻是回憶。
飯後,冷嘉月決定和我去散散步。
“你不是還有工作要忙嗎?”
“你都那樣說了,我覺得我應該和朋友一起散散步,而不是隻為自己的事安排一切。”
“隨便你,我就是散步,沒有任何目的,也許看到咖啡店會給帶兩杯咖啡。”
“如果沒有咖啡店呢?”
“沒有就沒有,我也不能變出來。”
“我不知道朋友之間是什麼樣的,你如果是我手底下的人,這麼回答就完蛋了。我需要的是能解決問題的人,而不是回答沒有或不行的人。”
“朋友之間是什麼樣我也不知道。但是這種事也上綱上線的不合適,並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結果。”
我比較反感一些人把所有事都用成功和失敗去區分,也對所謂的執行力不屑一顧,難道我能在一個根本沒有咖啡館的地方搞到一杯咖啡就算是執行力超強?
“好吧,我職業習慣了。我想知道朋友之間應該是什麼樣的?”
“我是把你當朋友才會說以下話的。首先,我不相信你沒有朋友,你成年後或許沒有,小的時候應該有。其次,我不相信你這麼的幼稚,一個強有力的企業領導人不可能如你現在一般幼稚。”
不知道是我說錯了話還是我太幼稚,冷嘉月轉頭就自己回了酒店,看起來是生氣了。我有點飄了,剛才的話有點多且沒有過腦子。
轉頭一想,又不是我求著冷嘉月和我說話的,我不必自責。庫車我很熟悉,但我沒有心情去逛,找到一家咖啡店要了兩杯美式提著就回了酒店,敲開了冷嘉月的房門,把咖啡遞給了她。
“朋友之間是不是能隨便說話?”冷嘉月問我。
“不傷害朋友的話隨便說。”
“但是你剛才的話傷害了我。”
“對不起,我沒明白怎麼傷害你了。”
“你說我幼稚,可是,我真的想在朋友麵前做一個普通人。你不知道助理不在,黎叔也不在我是多麼的心虛。如果沒有你,我估計我會餓死或凍死在新疆。”
“對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並不知道你在生活中的獨立能力比較弱。這不是弱點,你不用怕,用錢能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你是因為錢才做我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