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明天華雯的爸爸做手術,她大概陪著她媽媽呢,雖然手術的風險性很低,估計他們家還是會比較緊張的。”
“如果我是你女友,我一定會安排你住我家或者住同一家酒店。算了,我也不亂猜測了,等會我去找你,陪我兜兜風,吃點東西,我餓了。”
“你彆來,”
我還沒有說完,冷嘉月就掛斷了電話。
大概二十分鐘後,電話響了“你的房間如果靠停車場這邊,你可以看到我的車,亮著燈的,快下來。”
我到窗戶邊看了一眼,一輛亮著燈的黑色的牧馬人在下邊。
“你喜歡牧馬人這樣的車?”
到她的車邊,由於太暗,我看不清車裡的人,我不能確定是不是冷嘉月,因此說了一句話。
“不是我的車,我每年在國內的時間加起來也就一兩個月,這時公司的車,我說過平時我不開車的。”
我繞過去坐到了副駕駛位置,冷嘉月開著車就在北京空蕩蕩的馬路上跑著。
“去哪裡?”我問。
“不知道,我雖然常來,但都是在office裡,對北京並不熟悉,隨便跑吧。偶爾我為了解壓就會這樣開著車隨便走,他們總會留一輛車給我備用。”
沒想到冷嘉月的這個習慣和我的習慣有點像,不過我是到了喀什才有的這個奇怪的習慣。
“兜風就是這樣,隨意點。不過我看和上海不同,在半夜,上海到處都能找到吃東西的地方,在北京似乎看不到。”我說道。
我沒吃晚飯,買了點零食也沒怎麼吃就睡著了。就這樣,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在黑夜裡朝前走去。
已經是郊區了,看到在路邊有個小小的燒烤攤點,明顯不是正規的攤點。
“吃燒烤可以嗎?這個比新疆的燒烤差遠了,湊合吃一點吧。”
“冷大小姐不是很講究衛生嗎?這種攤點我都嫌棄,你居然會看的上?”
“不是我吃,我是想請你吃,如果你看不上就算了。”
冷嘉月重新啟動了車,車裡陷入了沉默。
“去你的酒店,我們看能不能叫到外賣。”冷嘉月說。
“大晚上,我們在酒店好像不合適。”
“你怕佟華雯?”
“當然。”
“我不明白,我們又不會做什麼彆的事。”
“就算是在美國這樣也不合適。”
“那去我office”
“在哪裡?距離你住的地方不遠,開車十幾分鐘。”
於是在淩晨快四點的時候,我出現在了一個甲級寫字樓的office裡。很久沒有進過office了,感覺還是有點親切,這樣的辦公樓在喀什就見不到。
我對自己的反應有點吃驚,我覺得我已經喜歡上了閒雲野鶴般的生活,可是時候卻莫名其妙的覺得一個陌生的高檔寫字樓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