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眼睛啊
被杏子砸的眼淚流
你給我摘了個杏子
酸的我彎下了腰
你的眉毛笑的彎彎
我傻傻的說真甜
甜到了我的心裡
一樹的杏子都摘給了我
哎呦我的嘴巴啊
被杏子酸的張不開
你砸開了杏仁讓我吃
苦的我直咧嘴
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我傻傻的看你砸杏核
從嘴苦透了心
哎呦我的心啊
被杏仁苦的撲通跳
我在門口種了一棵杏樹
等著你來摘
我的玉茹古麗”
“哥,玉茹古麗是誰?”
“我沒記錯的話就是杏花的意思。”
“那一定要叫玉茹嗎?”
“隨便吧,這算是仿寫的新疆民歌,就是不知道你的曲有沒有喀什的味道。”
聊的差不多了,抬頭一看,應急通訊車已經到了,天線已經架了起來,我看我的手機,信號強了很多,我自己試了試,網速還可以,特彆是n也能用。院子裡的音響已經響了起來,聯歡會已經開始了。
帶著小米進到院子裡,看見大家果真把桌子椅子變成了一個個拚接的方桌,鋪著金絲絨,桌子中間還擺上了花。遠遠一看還像是那麼個樣子,領導的桌子在中間靠前,兩邊都是貧困戶的桌子,牆邊單獨的一排寬桌子,已經擺放好了做月餅的餡料、皮料、模具和烤箱烤盤,帶來的大烤箱裡烤著兩盤月餅。
領導講話已經結束了,大概有四五個扛著攝像機的人在不同的位置拍攝。帶著米熱走到一個攝像機照不到的角落裡,看過程推進。
到了做月餅的環節,聯歡會到了一個高潮,我不得不佩服空姐的把控能力,我記得她說自己是學幼教的,琴棋書畫和主持無所不能,她說的時候我沒相信,現在看看還真沒說假話。
做月餅的人隻是少數人,大家意思意思,也就是那麼個表示,當然熱依罕很討巧的在不同領導壓出的月餅底部刻了數字。
“你刻數字乾嘛。”我有點好奇,問熱依罕。
“李哥,你要不要親手做幾個?瑪依莎囑咐,說是領導走的時候要帶一些親手做的月餅,這樣好,我刻數字能區彆出來。”
“我不做了,對了,料夠不夠。”
“夠了,這次用的料可是花了不少錢。算過,學員至少一人能吃一個,領導每人能帶走二十個,到最後看,給鄉裡留一點,多餘的我們帶回去。”
“我們留二三十個晚上吃,其餘的都分給店員,帶回宿舍去給同學吃。”我知道熱依罕她們一定是算過數量的,剩下的可能不會太多,這些大學生也很辛苦。
正說著,主持人宣布從喀什大學來了一群大學生,和大家已經過節。瑪依莎和熱依罕找了個縫紉的女學員看著烤箱不要燙著人,她們一起到前麵表演了一個歌伴舞,瑪依莎唱歌,其餘人跳舞,據說沒時間排練,不過她們天生能跳舞,跳的很整齊,而且我第一次看懂了,先是小女生的羞澀和內斂,後是追求愛情的奔放,我一邊看著一邊給小米講解著內容,小米咬著嘴唇笑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