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的遠方雲遮擋
悲傷塞滿了拉杆箱
走在三一五的國道上
風滾著草奔跑
我唱著自己的歌
玉泉河邊上有個姑娘
經常路過八一巷
騎著粉色的電瓶車
從來不說一句話
就在昨天的六點半
黑油路連著天的邊
你來到了我身邊
騎著粉色的電瓶車
夕陽照亮了你的臉
我脫掉了寂寞的套頭衫
口袋裡沒有一支煙
我卻感覺嗆了眼
身後的縣城正喧囂
環塔的路上有藍天
樓蘭姑娘三千三
播仙城裡許了諾言
給你開一家西點屋
就在昆侖巷的頭上
沙塵起時你已不見
你相信了我的誓言
回到播仙城,路過文化館
就在巴格艾日克
蓋一個中產階級的小樓房
分彆在國道的八十三團
回憶是你淚水打濕的眼
南疆南的小城已不見
寒風吹乾了我的臉
我會一直的記著你
直到我回到兩年前
播仙城裡玉泉河
南疆的姑娘不能忘。’
我不知道我寫的算不算生活話,反正總是覺得沒有真情實感的時候,寫起來還是有點困難。不過小米似乎還比較重視,問了問她能不能改,問了問什麼意思。
我隻好說,是幻想著自己是流浪詩人,住在且末的八一巷,再次在狂風中上路,卻有了牽掛和諾言。
“好奇怪的感覺,你是不是經常幻想自己浪跡天涯?很沒有安全感,姑娘會喜歡上你才怪。”cha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