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徐姿聽到他醉醺醺的口吻，隻想快速的結束這次對話。
她不愛跟喝醉酒的男人有任何溝通。
或者說，她對此深感厭惡。
自從陳朝暉知道顧止止跟陳望軒的奸情後，陳朝暉時常將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徐姿已經見過幾次。
但徐姿卻未曾聽聞他有流露出想要離婚的念頭，不知道是不舍得，還是不甘心就此放顧止止自由。
“陳總，關於上次同你交談的合作事宜，還有兩點需要跟你確定，第一點是……”
在兩人對話時，地上的顧止止微微轉醒，她發出痛苦的呻·吟。
被打的紅腫的眼睛艱難的睜開，在模模糊糊之間看到自己麵前站著的人是陳朝暉後，她尖叫著後退。
“不，不要再打我了，不要再打我了，好疼，嗚嗚嗚……真的好疼。”
她身後就是冰冷的瓷磚，退無可退。
隻能哭喊求饒。
陳朝暉扯下領帶，纏繞在自己的手指的關節上，像是打拳擊時，會慣用的保護手指關節的舉動。
顧止止尖叫著捂住自己的頭。
徐姿頓了下，之後這才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
“……陳總似乎目前，不太方便，不如我們再約其他的時間？”
陳朝暉嗤笑“怎麼？你以為，我是在跟她上床？”
徐姿頓了下，最初的那聲音，的確容易引人遐想。
但是後麵，顧止止的尖叫求饒聲頃刻之間就打破了那份曖昧。
陳朝暉唾了一口，打開花灑溫度調到最低，就朝顧止止身上噴了上去。
顧止止尖叫“不要！不要！”
她想要用手去擋，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隱約見聽到了手機那頭徐姿的聲音，頓時就將所有的恨意都轉嫁到了徐姿的身上。
“啊啊啊，徐姿我不會放過你！賤人，是你害我！”
在顧止止的驚聲尖叫裡，陳朝暉殘忍的笑著，將手機丟到一邊，用腳踹她“婊子，還有精力罵人？！還敢跟陳望軒勾勾搭搭！老子要不是回來的及時，還看不到這一出好戲！你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頭子關著他，你把他放走？就這麼看不得他受委屈？
賤人！賤人！我讓你看著他的背影依依不舍，我讓你犯賤！媽的，你不就是離不開男人！老子今天乾·死你！”
在手機那端即將要上演活春宮的時候，徐姿掛斷了電話。
但方才陳朝暉氣急之下說出的話，卻讓徐姿心中生出了幾分的疑惑。
徐姿不會天真都認為，顧止止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必要，在已經不再對她唯命是從的陳望軒麵前扮演小白花，除非——
除非她另有所圖。
顧止止方才的咒罵，讓徐姿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聯想到了自己身上。
相較於用苦肉計挽回陳望軒的心，徐姿更願意相信，顧止止對她的恨意能蓋過一切。
所以……
徐姿手指捏著手機，眼眸深思。
顧止止這是要走一步什麼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