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中藥了，我可以幫你。”
徐姿掙紮著搖頭，不斷的搖頭，在他將她按在床上的時候，忽然咬了他一口。
然後，腳步踉蹌的跑去了浴室。
等顧九擎進來時，她整個人瑟縮在浴室的角落，花灑淋下冰冷的水珠，砸在她的身上，頭上。
看到她寧願用冷水浸泡，也不願意他的幫助，顧九擎垂在一側的手指，不斷的攥緊，攥緊。
在藥效和冷水的不斷作用下，徐姿沒多久就倒在地上。
顧九擎臉色微變，去抱起她的時候，她渾身冰冷，卻還不忘記說“不，不要。”
她不想跟他做。
顧九擎從沒有像此時此刻那麼厭煩自己的反應力，怎麼就那麼輕易的就明白過來，她是在表達什麼？
“為什麼，姿姿？”他垂眸問她。
還在繼續淋水的花灑，頃刻之間就已經將他的全身也打濕了。
但他沒有在意，還是在問“為什麼不讓我，幫你？”
徐姿沒有給他回答，隻是帶著哭腔的哽咽，不斷的搖頭。
向來感情淡漠的顧九擎，再次體會到了心痛的滋味。
像是心口有把鈍刀，寸寸切割。
在她昏迷時，還用手捂著胸口的衣衫。
顧九擎澀然的笑了聲後，將她抱起，送去了醫院。
醫生給她進行一番檢查後，掛上了點滴。
這一晚，徐姿都沒有醒過來。
顧九擎坐在床邊，就那麼靜默的看著她。
看著她緊鎖的眉頭，看著她蒼白的小臉，看著她因為難受而毫無血色的唇瓣。
顧九擎不禁想起，在她剛跟他的那段時間。
她年紀挺小的，十八歲，花一樣的年紀，嫩的可以掐出水來，跟他上床每次眼睛都紅紅的，根本不敢看他。
可有幾次，顧九擎察覺到在濃重的夜色裡，有人在看他。
他有次睜開眼，就看到她大半夜的不睡覺，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就那麼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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