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起了蒙蒙小雨。
白鶴鳴一身黑色西裝,坐在輪椅上,身後的戴維為他撐著一柄黑傘。
“母親生前從未被人重視過,可是你瞧嬌妹……”白鶴鳴手指交疊,滿眼嘲諷,“那是當年我媽那一支的親戚,如今哭的最是真情實感,若非我熟知當年的所有事情,一定會認為他們因為我媽的離世而肝腸寸斷。”
“那幾人,是姓顧,今天一早也來了。”白鶴鳴視線輕瞥正在鞠躬吊唁的幾人,“他們姓顧的原本以為我媽二十多年前就死了,不見半字的掛懷,今天倒是也來了。我與顧九擎不睦不是什麼秘密,嬌妹你說,他們此番前來,是何用意?”
他對今日前來吊唁的所有賓客來曆背景如數家珍,這是他生存立世的根本。
白鶴鳴對所有賓客都是以禮相待,唯獨顧、白兩家,流露嘲諷之態。
徐姿看到一道頎長身影獨自前來,眸光頓了頓,她說“可能……顧家如今的當家人也心甘情願來此吊唁,這些顧家人才會公開前來。”
白鶴鳴沉眸,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前來吊唁的其他賓客,看著獨自撐傘前來的顧九擎不由得竊竊私語起來。
“顧總怎麼會來此?難道是有意借此跟白總化乾戈為玉帛?”
“依我看,並非如此,聽聞離世的這位白女士本就跟顧總的母親算是本家,更何況……我聽說這白總在輩分上也算是顧總的小叔……”
聞言的幾人,頓時啞口不言,眼神卻寫滿了驚訝和窺探。
此番秘辛,在這樣的場合,根本瞞不住。
白鶴鳴搭放在輪椅上的手,無聲攥緊。
顧九擎徑直走到白筱綃的墓碑前,放下鮮花,鞠躬致禮。
身後有竊竊私語,有驚詫。
而自始至終,顧九擎到現場後,一字未言。
至於走到家屬麵前走流程的場麵話,更是直接被他省略。
鞠躬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如同,未曾來過一般。
他也沒有多看徐姿一眼。
徐姿握緊手中的黑色雨傘,雨水順著傘麵緩緩落下,砸向大地。
——
“媽媽呢?”
晨晨可憐巴巴的抱著自己的玩偶,仰頭問回家的顧九擎。
她眼睛紅彤彤的一看就是哭過,“為什麼答應我了,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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