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醫生“如果白總能說得上話,希望白總能勸勸徐小姐的丈夫陪同徐小姐一起來診療室接受治療。”
白鶴鳴頓了頓“……一起接受治療?”
鄭醫生“是這樣,根據徐小姐的描述,近日她的情況有了正向積極的轉變,是因為丈夫的陪伴和愛護。所以,根據我們以往的經驗和研究,如果其丈夫能陪同進行更為科學的相處模式,對加快徐小姐的康複一定是具有積極的意義……”
鄭醫生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向白鶴鳴闡述顧九擎配合徐姿治療後的種種好處。
“……白總?您在聽嗎?”
白鶴鳴“嗯”了聲後,卻直接掛斷了通話。
鄭醫生“白……”
鄭醫生“??”
單方麵結束通話後,坐在輪椅上的白鶴鳴捏著手機,許久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他想起諸多往事。
在母親最初患抑鬱症的那段時間,症狀尚未惡化,對著他時,總能展露出輕鬆愉悅的笑容。
那時醫生說,讓他多多陪伴在母親身邊,這對於她的病情好轉會有正麵積極的影響。
尚且年幼白鶴鳴不理解的詢問醫生,“我是藥嗎?”
病了要吃藥才能好,那他能治療媽媽的病,他也是藥嗎?
那年,醫生是怎麼說的?
白鶴鳴努力的在泛黃的記憶長河裡尋找,終於,終於在被塵封的一個角落,找到了那早該隨同母親的離世一起被埋葬的回答“……因為她愛你。”
坐在輪椅上的白鶴鳴唇瓣一張一合,“嬌妹,你是……為什麼呢?”
答案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白鶴鳴隻要微微抬起手就能觸碰到那個答案,可他……選擇將手緊緊的蜷縮。
不去碰觸,就能逃避那個答案。
——
徐姿從醫院出來,回了一趟公司,處理了兩份文件後,驅車來到了顧氏集團樓下。
下車前,她服用了今天鄭醫生新開的藥,
隨後撕掉藥瓶上的信息,將它放到了儲物盒的最裡麵。
“太太。”
門口的安保見她走來肅然立正,謹慎小心的為她打開門。
“太太。”
“太太。”
“太太。”
徐姿走入顧氏集團大廳,往來的職員經過她身邊時,紛紛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