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久沒碰她，一次沒什麼作用，但也聊勝於無。
給她拿濕巾擦腿的時候，濕巾帶了點酒精，徐姿“嘶”的抽了一口涼氣，顧九擎沉眸，這才發現有些紅的地方，有些破皮。
方才有東西在上麵蓋著，他也沒發現。
現在才看出來。
顧九擎親了親她，“下次我注意。”
徐姿低低的“嗯”了聲，又打了個嗬欠，她有些困了，身上沒什麼力氣。
顧九擎“睡吧，我去丟個垃圾。”
徐姿側躺著看他“我等你回來再睡。”
顧九擎心軟成了一團，“好。”
他快速收拾了一下病房內的東西，保持絕對的清潔，這才大步流星的去丟垃圾。
回來的時候，顧九擎在走廊看到了前來的白鶴鳴。
顧總臉上愉悅的笑容在看到他之後頃刻之間蕩然無存。
白鶴鳴“她還好嗎？”
顧九擎“不見到你，她會很好。”
白鶴鳴“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她……”
“白鶴鳴，我們似乎不是什麼可以聊家常的關係。”顧九擎打斷他的話，“沒什麼事情，姿姿還在等我陪她睡覺，不然她睡不著。”
白鶴鳴眼眸低垂，顧九擎徑直從他身邊走過。
戴維皺眉，“白總，你跟太太還是夫妻，當初也是他顧九擎親口同意的離婚，怎麼現在反倒是……”
“彆說了。”白鶴鳴深吸一口氣，“再去問問醫生，嬌妹的情況。”
戴維“是。”
白鶴鳴其實更想去看看徐姿的情況，卻又……害怕見到她冷漠的麵龐。
——
顧九擎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病床上的徐姿正巴巴的看著他，顯然實在很認真的等他回來。
顧九擎見到白鶴鳴的陰鬱情緒一掃而空，脫下外衣，掀開被子躺進去，把人摟在懷裡，“姿姿，你這樣看我，真的有點考驗我的定力。”
她太乖的話，會讓他生出一股子的破壞欲。
想……弄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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