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誰見過?”原著問道,她實在是受不了這隻蜘蛛精的眼神了,她似乎要把自己吸進她的眼睛裡一樣,一直盯著。
蜘蛛精則是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柳離。
“我嗎?”柳離皺眉,他活了這麼長時間,除了春鳥和春孚,便沒有接觸過其他的女性了,柳離一副我們什麼時候認識的表情看向蜘蛛精。
“對啊,隻是你不記得了,”蜘蛛精嬌羞的說道。
“誒?你可彆誣陷啊,我不認識你。”柳離趕緊撇清關係。
“我也沒說你認識我啊,不用害怕,這裡旁人他聽不見的,”蜘蛛精則是笑了一下,繼續用曖昧的眼神看向柳離。
“其實咱倆也隻是萍水相逢而已,你剛好是我喜歡的類型,雖說這位小哥長得也算是俊美,”蜘蛛精彎下腰撫摸著桃花的臉蛋,她一彎腰那兩坨明晃晃的大滿月儘收眼底,還好原著對女人不感興趣。
“那位小哥長得也不錯,不過我更喜歡你,”蜘蛛精看了一眼原著,隨即把眼神看向柳離。
柳離不禁得打了一個冷戰。
“你們剛從負一層來吧,沒玩上吧?”蜘蛛精問道。
“還沒玩呢,你把人綁走了,”原著說道,看向桃花,桃花一動不動的坐在那,似乎說不了話,隻能乾瞪眼乾眨眼。
“哦,那還真不好意思呢,”蜘蛛精故作不好意思的語氣說道。
“我叫悸病心,叫我病娘就可以了,”悸病心介紹道,“我呢也不算是春孚手下的妖,頂多算是來打工的,賺點零花錢。”
“我知道你們,桃花,原著,柳離,以及白膠,”悸病心將目光對準原著身上。
原著有些震驚,她怎麼會知道菜花在這?
“悸病心嗎?”菜花問道。
你認識嗎?菜花。
“明幽認識,是一個不僅會吐絲,還會釋放病毒,讓生物得絕症痛苦而死,不過她曾是老爺山裡的住客,”菜花解釋道。
“白膠應該認識我,畢竟他認識?素,”悸病心說道。
“我想起來了,她是?素的姐姐,”菜花突然說道,“隻不過她和?素關係不好,有幾百年不聯係了。”
“你是?素的姐姐?”原著問道,想起來?素癡心的模樣。
“曾經是,現在不是了,”悸病心的語氣裡沒有聽到任何惋惜的情愫。
“你抓桃花想乾什麼?”柳離問道。
柳離這一問似乎打破了悸病心的好心情,悸病心則是一臉冷漠的說道“既然我在春孚手下做事,所以我的奉命行事。”
“春孚知道我們來她的賭場?”原著問道,自己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就這麼被輕輕鬆鬆的識破了?
“現在還不知道。”悸病心回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的?”柳離問道。
“雖然你們身上塗了妖粉,又易了容,但是有一點你們不知道,聲音,你們的聲音沒有變,我知道柳離的聲音,聽出來他是柳離,那麼你就是原著,既然原著都來了,白膠沒有不來的道理,至於桃花嘛,純粹是覺得他長得比較好看,”悸病心看向桃花,笑眯眯說道。
“不過,我不會把你們交給春孚的,畢竟嘛,那女人摳的很,我說實話並不想替她工作,既然你們都來了,我又沒有辦法,”悸病心故作一臉苦惱的樣子。
“要不我們來賭一局吧,在賭場裡怎麼不賭呢?”悸病心興奮的看向他們,似乎在等他們的同意。
“這樣吧,你們贏了我告訴你們一件線索怎麼樣?關於賭場的。你們贏了,這個就當做是贏的證據,”悸病心看他們沒有反應,於是又加了賭注,掏出來一枚玉質的砝碼。
其實原著本來就不想去玩任何遊戲,害怕會輸,柳離則是對任何遊戲不感興趣,唯一對賭局感興趣的桃花還被悸病心綁了起來,悸病心在等著他們回答,空氣突然寂靜了一會。
“玩什麼?”原著率先開口。
悸病心一聽原著說話了,立馬開心的說道“你想玩什麼都行。”
“那就撲克牌吧,”原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撲克。
“好好好,”悸病心開心的笑著,一揮手桃花直接靠了牆,隨即右側的椅子移動到她的身後。
悸病心坐下來,柳離坐在他左側,原著坐在他對麵,桃花則是被綁的旁觀者看著他們。
“隨機怎麼樣?”悸病心說道,“哦,忘了提醒,輸了的話,你們就得留下來,”說完指了指牆。
原著和柳離意識到,這幾麵牆上的人臉都是輸掉的人。
“好,但是有一點,我們贏了你不僅要告訴我們你所說的線索,還要放了桃花。”原著看著悸病心堅定的說道。
悸病心點了點頭。
悸病心隨即掏出了一個蛛絲做的盒子,將盒子放在中間,說道“你倆掏哪張,我們就玩什麼,隻有一次機會哦。”
原著和柳離麵麵相覷,原著起身手進入盒子裡,掏出來一張紙條,寫到打炸。
“打炸?”原著疑慮,這是哪裡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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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方牌,是東北一個地方的牌,規則是從3打到a,其中4不打,除了大小王,打什麼什麼就是最大,三張可以連成順子,但是打的那張牌不可以連,三張一樣的可以炸,可以管除了大小王以及四張一樣的炸,其餘的都能管,可以像叉,可以封。”柳離解釋道。
“哦?沒想到你這麼懂呢!”原著崇拜的說道,兩眼放光。
“有說明書,”柳離將紙條反轉過來,原來剛剛原著抽出來的紙條後麵有備注。
原著看到有些尷尬,便不好意思微笑。
“好了,不要墨嘰啦,我們開始玩吧!”悸病心像個孩子一樣,開始發牌。
她怎麼那麼高興?菜花。
“她一直以來都很瘋癲,她情緒很不穩定,就是個定時炸彈,喜歡殘暴,喜歡玩,彆看她一副成年人長相,她最喜歡的是一點一點將獵物折磨致死,”菜花回道。
原著聽到菜花的解釋,心有餘悸。
悸病心將牌發完,說道“紅桃3先出哦。”
原著雖說沒有玩過撲克牌,但是鬥地主他還是看過彆人玩的,這個跟那個差不多少。
原著打開牌,手裡正好有張紅桃3,但是牌就一言難儘了。
總共五十四張牌,三家各十八張牌。
原著這十八張牌裡,根本連不上對,也連不上順子,四五六少五,七八九少八,全都是單牌,最大牌還是二。
“我不想玩了,”原著皺著眉頭,剛玩就給這樣的牌,這是怕我贏?
“怎麼了?”柳離看過去,自己手裡的牌還可以。
原著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柳離,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三個人打,總有兩個人輸,無論是自己贏還是柳離贏,都會有一人留下來,所以打炸這個地方牌遊戲,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沒想到,你一個蜘蛛這麼陰險,你是黑寡婦品種?”原著則是挑釁道。
說實話,現在怎麼做都是一條死路,不是自己死就是柳離死。
“現在惹惱我打起來,春孚可就知道嘍。”悸病心提醒著。
這原著當然知道,他隻不過是抱怨一句。
“紅桃3出牌啊,你倆誰是紅桃3,”悸病心催促著。
原著不情願的出了一張方片四。
菜花,有什麼好辦法嗎?逃出去!原著在心裡問道。
“沒有,除非你讓悸病心自己認輸,但是想讓她認輸有點難,”菜花回道。
悸病心出了一張方片八。
到柳離了。
原著看向柳離,悸病心曾說過,她喜歡柳離,要不讓柳離試試呢?
柳離正看著牌,莫名的感受兩股視線,抬頭一看,悸病心癡癡的看著自己,而原著則是給自己使眼色,柳離看懂了,他在講你犧牲一下你自己換咱倆贏。
柳離看了一眼悸病心,那狂熱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灼燒一遍,對於她的癡情,柳離是躲避不及。
“十,”柳離出了一張紅桃十。
原著看見柳離表情自然,似乎好像沒有查收到自己的訊息,明明剛剛看了我一下。
“q,”原著出了一張梅花q。
“叉,”柳離出了一張方片q和紅桃q。
“封,”悸病心出了一張黑桃q,隨後看向二人。
封上牌,如果沒有炸的話,根本管不了,原著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湊付對都困難,隨後看向柳離,看見柳離盯著自己的牌,眉頭微皺,表情嚴肅,不一會就雙眼閉上倒在桌子上。
“柳離!”原著看見立馬起身去查看,“你不會對他做了什麼吧?”
悸病心看到這,一臉懵,說道“我什麼都沒做啊!”
“你沒做他怎麼會倒下?柳離?”原著搖了搖柳離的肩膀。
“喂!你可彆血口噴人,我手的在這呢,”悸病心焦急的站起身來。
“你手在這,不代表你不暗地操作!”原著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