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眼睛上的疼痛,原著更能感知到口腔裡有大量大量的血液往外冒出,而且疼的他感知不到舌頭的存在,並且他也說不了話。
怎麼回事?眼睛被刺瞎了?舌頭也被割掉了嗎?
眼睛和嘴裡疼的原著想要直接死過去,難道是有人報複我?裴清海?還是那些看不慣自己行為的人?原著沒想到自己的報應來的那麼快,正當原著要昏厥過去時,耳邊不遠處傳來一個女聲。
“你這麼做是為何?”一個女人在原著麵前不遠處說道,聲音很淡薄,如同冬日裡的山泉水一樣,冰冷刺骨。
“你要多管閒事?”這時另一個女聲回答,這個聲音原著很熟悉,溫柔卻又冷淡,笑容裡藏著刀,蛋糕裡藏著毒藥,是白素媛的聲音。
“我隻是想不通而已,你費儘心思把他弄成這樣是為了什麼?”那個女聲再次問道,聽語氣似乎對白素媛的作為很迷惑。
“沒有為什麼,做好我要求你的事情就行了,”白素媛沉默了一秒後平淡的回答她。
“你這麼做不怕除妖師發現?”那個女人問道。
原著感知到有人正在一點一點的走到自己的麵前,他忍著劇痛略微的抬頭,鼻子似乎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裡摻雜的花香,這股花香聞起來很舒服,似乎一時忘記了眼上的疼痛。
“你剛剛不是問我為什麼嗎?我就是怕除妖師發現,所以才弄這麼大的陣仗,借助於警察法院的手把他送到你這。”白素媛回道,她朝著原著走來。
原著清晰的聽見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麵的聲音。
“那你不怕被除妖師發現了?”
“他們發現不了,要不然我也不能你的杳生去。”
杳生?原著聽見了這個名字很是震驚,杳生和白素媛有關係?也和這個女人有關係?這什麼狀況?
此時杳生駕著顧刑警的車開往裴清海的莊園,隻不過他沒有選擇直線去,而是繞了個彎先去精神病院。
原傑已經將車子偽裝成原著坐的車,也將顧刑警偽裝成原著坐在車裡,然後那三個被死掉的人完整無好的坐在原著前麵和左右,隻不過他們雙眼無神,瞳孔擴散,臉上失去了血色。
“我動不了他,你這人類有很多,你想想辦法,”白素媛對那個女人說道。
“人確實多,但是能用的就那麼一兩個,哦?”女人回答道,然後伸出右手食指輕輕觸碰一下原著的臉。
原著感覺到有人用手指碰了一下自己的臉。
“庇佑破了還這麼強……”女人看著自己的食指一點一點被灼燒。
原著聞到一股灼燒肉體的味道,他不由得嗅了一下鼻子,一股燒焦味縈繞在鼻尖,他嗅一下鼻子時,皮膚一下子牽扯到眼部的肌膚以及神經,頓時疼的原著齜牙咧嘴。
“你那不也有人類?”女人看著灼燒的手指問道。
“他總是做出出格的事情,我怕我忍不住殺了他,”白素媛很溫柔的說道。
“他怎麼不說話?疼的?”女人甩了甩手指頭,灼燒現象隨之消失。
“估計是吧,”白素媛回道,“因為庇佑的原因,他的愈合能力很強。”
“你把他舌頭割了?”女人看見原著嘴巴上時不時的有血液冒出問道。
“嗯。”白素媛冷漠的回應。
“你想讓我們做什麼?”
“幫我找一樣東西,庇佑的核心,眼睛和舌頭就不用找了,很顯然這兩個地方沒有。”
“核心?”
“不確定,想不通一個人類為什麼會有山神庇佑,一個妖怎麼可能生出來一個人類?所以讓你幫我找找他身上為什麼有庇佑的原因。”
“好,婆婆,就交給你了。”
女人說完後,隨後就有一個蒼老的老婆婆聲說道“好的,媽媽。”
“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白素媛看見一切事情安排後對著女人說道。
隨之女人和白素媛就消失在婆婆麵前。
“喲,這小夥子真瘦啊……”婆婆蒼老的聲音說道,她仔細打量著原著,從剛剛開始原著就一動不動的,她仔細一看,原著已經疼的昏厥過去。
婆婆見慣了這樣的場麵,當即給原著潑了一桶帶冰塊的冷水,不到一分鐘後,原著被潑醒了,他聽見一個老婆婆的聲音,老婆婆說道“小夥子,這才剛剛開始,彆那麼快睡著啊。”
原著渾身濕透,發梢滴著水,嘴裡還在冒著血,舌頭疼的原著不敢閉上嘴巴,血液如泉水一般流下來,下巴不停滴著血水。
原著想要掙紮,但是他一刻都動不了。
“我們從哪裡開始呢?哦?杳生回來了啊。”老婆婆正在挑選工具,她轉過頭去看見杳生站在鐵欄外麵。
“婆婆,他……”杳生看見坐在鐵椅子上的原著,他的衣襟被血水浸濕,雙腳赤裸著靠在椅子腿上,雙手分彆被靠在椅子把手上,眼睛處被一個血紅色的東西包裹著,頭發濕漉漉,張著嘴嘴裡麵不停不停的冒著深紅色的血。
原著被關在一間昏暗的水泥房間裡,房間左右兩麵牆上掛滿了刑具,身後那堵牆上方有一個小塊窗戶,窗戶透著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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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那堵牆前麵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滿了各種細小的工具。
杳生與原著之間隔著一個鐵柵欄。
這個房間看上去像是一個刑房,更像是一個牢籠,或者用慘無人道的地獄來形容比較恰當,整個房間裡充斥著血腥和腐爛以及各種各樣的氣息,僅僅聞一點都會使人作嘔。
“怎麼了?你也想搭把手?正好,你個子高幫我把上麵那個鉗子拿下來,”老婆婆踮著腳去夠那把鉗子對杳生說道。
原著聽見杳生的聲音時很是震驚,不僅僅震驚,而且他很迷惑,很憤怒,他一開始以為這是什麼人的報複手段,沒想到居然自己身邊的人。
聽白素媛剛剛和那個女人的對話,原著大概能猜測出,白素媛想要自己生不如死的情況下找一樣東西,而那個女人就是白素媛的幫凶,杳生和原傑就是她倆的小弟。
而且白素媛說什麼陣仗,那是指什麼?除妖師又是什麼?白素媛和那個女人似乎很害怕除妖師。
冷水貼合在原著身上,在這三月份的天氣裡,凍得原著瑟瑟發抖,雙手和雙腿不停的打顫,眼睛和舌頭上也傳來了陣陣劇痛。
“婆婆,有必要這樣嗎?”杳生打開鐵門走進來問道,看到原著的慘樣他於心不忍。
“媽媽吩咐的任務,”老婆婆隻是簡單的回答,踮起腳費力的夠那個鉗子,手指尖離它隻差一點。
杳生走過去拿下來遞給老婆婆,問道“他是人類承受不了這些酷刑的。”
“酷刑?我隻是在他身上翻找一下,怎麼能算是酷刑呢?”老婆婆拿著鉗子說道,這把鉗子似乎是夾手指甲的。
“而且那個女人不是說了嘛,他有愈合能力,有愈合能力的怎麼可能會是人類。”老婆婆拿著鉗子走到原著麵前。
原著不敢皺著眉,隻要臉部有一絲動作他的眼睛就會疼的要命,而且現在他也喊不出來,他隻能顫抖著身體聽著彆人講話。
原著感知到有什麼東西靠近自己手指甲,被銬在把手上的雙手開始握著拳頭,老婆婆看見後命令杳生“幫我攤開。”
“不了,婆婆,我的任務完成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任務了,”杳生不打算留在現場,他不忍心原著變成這樣,但是他卻沒有阻止的能力,隻能懦弱的逃跑。
老婆婆看見杳生說完話就離開,直接從桌子上拿了一個錐子,快狠準的紮進原著右手手背上,直接貫穿原著的掌心和鐵椅扶手,痛的原著立刻張開了手掌,一聲慘叫貫徹了整個樓。
杳生走出房間,來到走廊裡,剛關上門就聽見了原著的慘叫聲,他回頭去看,透過門的玻璃窗戶看見,老婆婆正在拿著指甲鉗一點一點拔原著的指甲。
“這都沒有呢,”拔完十個指甲後老婆婆說道“再看看腳吧。”
原著的雙手被鐵錐子貫穿,疼的他不知道是生是死了,掌心傳來的劇痛讓他坐立難安,他開始奮力的掙紮著,雙腳開始亂動。
老婆婆看見後,直接毫不猶豫的將兩個鐵錐貫穿原著的兩個腳掌,疼的原著再一次嚎叫起來,一股一股的鮮血從口中泵出,有些血液不慎吐到老婆婆的頭上。
老婆婆也不在意,隻是緩慢的起身拿了毛巾擦幾下頭接著乾活,她拿著指甲鉗對準原著的腳指甲,快狠準的一個一個將它們拔掉。
“這裡也沒有,要不切開來看看吧。”老婆婆看到十個腳趾甲下麵也沒有東西時,自言自語道,隨後她起身去挑選下一個工具。
杳生看到這樣的場景,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婆婆對人用刑,以往他都是在外地,他看見原著痛苦不堪即將要死的樣子時,右手直接握住門把手,下一秒他準備進去時,他旁邊傳來一個活潑開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