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滅道人!
朝堂之上,夏帝被群臣義憤填膺的架了出來。
“這鬼怪之亂何必勞煩朕,京兆府與三司,你們是乾什麼吃的。”老皇帝一發怒,底下的人憐憫的看著幾個部門的一把手。
某個禦史站了出來“啟稟陛下,微臣彈劾陰陽司辦事不力,求陛下治齊天的罪。”
“陰陽司執掌天下修行之人,出了如此事難逃其咎。”
“齊天,你如此屍位素餐,愧對陛下,求陛下治罪。”
丞相王思德瞥了一眼那把身子掩蓋在黑袍裡的麵具人,眼中浮現一絲不懷好意。
大夏陰陽司,建立與二十年前的那一場大戰,百國伐夏,妖蠻入侵,十日之間,九州七十二府喪失大半,危急存亡之際,一人救了大夏。他以一布衣的身份,建立陰陽司,滅百萬兵,聯合百萬修行宗門奪回九州之地,打的妖蠻魂散,諸國臣服。
要問世間誰最恐怖,一定是這可止小兒夜啼的齊天。
“微臣知罪,如今已查明線索。”籠罩在黑袍下的齊天聲音無比的蒼老。
“齊天,你敢欺君,那壓在京兆尹大獄的人犯至今沒有招供,帝都百姓早已惶恐。”刑部尚書常興朝怒道。說完他隻覺得背後一冷。
齊天掃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皮笑肉不笑的王丞相。
王思德說道“常大人,莫要胡言,齊大人執掌陰陽司,日理萬機,乃當朝中流砥柱。”
殺人誅心啊!皇帝會因為你太忙做不好事原諒你嗎?夏帝目光掃了一眼朝堂,這位玩權術幾十年的老江湖早已習慣,金口玉言道“齊君,限你三日內查明真相。”
諸臣退散。
養心殿裡,夏帝揉了揉眉頭,彆以為皇帝好做,那群口若懸河的大臣每天就讓人頭疼,讀書人有兩好:一是罵人不帶臟字,二是心比誰都毒。
提起讀書人,冬祭日後的聖院招生,夏帝得去看看,所謂為國取士,為朝中在添幾個能罵人的讀書人,怎麼就沒有臣子為朕分憂,為朕取士才是每個皇帝需要的。
外麵傳來一陣響動,夏帝皺了皺眉頭,嗬斥道“外麵,何事如此喧嘩。”
“陛下不好啦,公主又跑出去了。”大太監連忙跪在地上,聽取聖意。
“什麼?”夏帝眉頭一皺,暗乎不好,前朝的事還沒有解決,後宮又出岔子了,他冷靜了思緒,問道“跑了幾個。”
“兩個,兩個公主都跑出去了。”
“全都如此,想氣煞朕。”
帝都某條街道上,一個黑衣的胖子坐在椅子裡,飲著葫蘆裡的酒,注視著街上惶恐的行人。
“客官,都要黃昏了,還不歸家,這幾日鬨騰的,生意都沒法做了。”
吃著雲吞的秦言笑道“馬上就回,馬上就回,老板再來一碗。”
秦言拍了拍肚子,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個小夥,眼神中滿是正氣“吃好了,快給錢吧!”
那懷裡有著一張黑色貓臉麵具的小夥怒道“你吃飯,憑什麼我給錢。”
慈眉善目的擺攤老頭,無辜的看著小夥,後者一咬牙,將銀子拍在桌上,就當捐款了。
“嗬嗬,想讓馬兒跑,不能讓馬兒不吃草,你們守夜人多大的單位啊!”秦言嬉皮笑臉道,他跟守夜人做了一筆交易,查明鬼祟一案,放我自由。
“線索呢?線索呢?你說的線索呢?”
趙澤跟著秦言行走在帝都的大街上,身邊帶著個人形複讀機,讓秦言頗為頭疼,忽然他眼裡浮現一絲激動“跟我來,線索在這。”
“你管教坊司叫線索,你玩我。”
我隻喜歡和漂亮姑娘玩,對你沒啥興趣,秦言臉上露出一絲正氣“聽我的,見證奇跡的時刻開始了。”
什麼是教坊司?禮部下轄的官家妓院,也是最高檔的青樓,秦言瞥了一眼在姑娘身上捏來捏去的趙澤,看來這貨沒有少去,真的是腐敗啊!
紙醉金迷裡,是胭脂香氣;薄紗杯中,是美妙肉體,既然有人出錢請喝花酒,酒鬼秦言表示非常開心,身旁的一群老手笑容燦爛。
“兄台,何事如此激動。”秦言對那個麵露激動的公子哥拱手道。
這年頭這樣的地方是頭一等的交際場所,秦二叔每一次被秦言撞見,隻會說一切為了應酬。
確實好應酬!都是流過血汗扛過槍的兄弟。
“哎呀,今日爭的花魁就是那傳說中的,琴心姑娘,哪一首琴技可謂動人心啊!”
這位仁兄,你懂音樂嗎?我看你不管什麼琴技,隻認簫的功夫吧!秦言狠狠的吐槽,目光移向台前。
隻見一美妙女子,輕撫琴聲,那有致有溝的玉體在薄紗中若隱若現,秦言點評道“不愧是高級賣快樂的,不一般啊!”
“兄台,很懂!”
“一般一般。”
秦言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來這裡麵玩的大多是些達官顯貴,這夥人最愛附庸那沒用的風雅。
“今日琴音姑娘招選閨中夫婿,哪位才子可寫好詩妙句,取的姑娘歡心。”一侍女開口道,底下這群風雅怪麵露難看之色。
秦言掃了一眼公子哥“兄台不去一試。”
“哈哈哈,詩詞乃是小道,春宵苦短,不能冷落這位姑娘。”公子哥擁著一位生理老師退到了一邊。
“哼,我看是肚子裡沒啥墨水吧!”一位唇紅齒白的英俊少年吐槽道,那雙秀美的桃花眼吸引了秦言的注意,他湊到前去。
“兄台,很懂!”
那人躲開秦言,冷哼一聲“誰知道臭男人想什麼。”
秦言笑意更濃了,擁擠的人群往這邊一擠,悄悄的在這人的臀上捏了捏,夠軟,一看就不是個臭男人。
人群裡傳來一聲尖叫,眾人望向這位仁兄,把她羞紅了臉。
這年頭,姑娘也來睡女人,夠拽!秦言忙用身體護著她,忙問“發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