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叔點點頭,看著大哥的獨子虛弱的臉龐,一瞬間有些懊悔,讀書,讀什麼書?
還不如學武混社會。
刑部、天雲村、兵部、雲州,秦言忽然想到什麼,這一輩子的腦子的確好用,他連忙起身,拍了拍教育雪月奴的白月芸,走出了門外。
“阿言,這個姑娘是,你給錢了嗎?”
“二叔,你挺會想的啊!長官彆怒,我二叔不是那個意思。”
“阿言,出去跟你嬸嬸報個平安啊!”
“二叔,我覺得我現在很不平安。”
有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在大街上,為首的那人左手拿著酒葫蘆,右手吸著小白貓,那表情無比的社會,他走到一戶人家,狠狠的一腳踹到門上,但貌似力度不夠。
秦言瞥了一眼趙澤,後者在白月芸無奈的目光下,走上前去,氣沉丹田,就是那麼一腳,大門撲通一下到了下來。
“劉雲德,出來找打。”
劉府之內,路過的丫鬟家丁都懵了,一位臉上鋪著好多粉的老太太,張牙舞爪的跑了出來“誰敢在劉家鬨事,報上名來。”
“老子秦言,今天來暴打劉雲德。”
“秦言?”老太太忽然覺得這個名字挺熟悉的,麵露驚恐的說道“你不是被關起來了嗎?”
“我出來了啊!”秦言一副意外不意外的表情,看著花圃裡一道躲閃的身影,飛奔上前“劉雲德,你這混蛋,今日看我打死你。”
“你不要過來啊!”劉雲德想起那一日的恐怖,就那麼一撞,把秦言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幫忙呀!兄弟們衝。”
白月芸無奈的一揮手,趙澤狠狠的按住劉雲德,其餘的守夜人連忙按住其餘人。
“秦言,公報私仇是可以的嗎?”
一屁股坐在劉雲德背上,用百八十斤體重控住犯罪嫌疑人,秦言露出純潔的微笑“咱們守夜……”
“住嘴。”白月芸捂著臉,丟不起這個人,我們堂堂大夏守夜人。
往劉雲德的狗頭上一頓猛擊的秦言,很正氣凜然的站起身子“審案。”
在守夜人兄弟的扶持下,搬來了太師椅裡,秦言往桌上一拍磚頭,當作驚堂木一響。
“劉雲德,我懷疑你有罪,可有異議。”
鼻青臉腫的劉雲德剛想說什麼,那老太太撲了上去“你就是那賤人的弟弟,害的我劉家好慘啊!”
秦言的表情變得無比陰冷“來人,掌嘴。”
啪啪啪一頓打,打得老嘴老實了,秦言冷冷的掃視著瑟瑟發抖的劉雲德“你想害我,可沒想到我出來了,我秦言頭頂上的人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白月芸掃了這廝一眼,狐假虎威的東西。
“小舅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害你。”劉雲德磕頭磕的血流三尺。
“現在,應該好好說說那件事了吧!”秦言猛的起身“狗日的劉雲德,你為什麼要害我阿姐。”
氣氛一瞬間凝滯,老太太口角流血的哭喊道“就是那個賤人,就是那個賤人,想給我全家下藥,她該死。”
秦言冷冷一笑,從趙澤的腰上抽出利刃,抵在劉雲德的脖子上“說,我姐為什麼要給你下藥,她是發現了什麼你們劉家要這麼害她。”
劉雲德瞬間沉默,畏懼的看著秦言。
“你父親劉墨峰在何處。”
“老爺已經死了,秦言,我劉家不會放過你了。”
掃了一眼習慣性搶答的老太太,秦言將刀插回了刀鞘,皮笑肉不笑的喃喃道“死的好啊!死的好啊!”
小院子裡,一個小蘿莉吃著一大袋糖果。
“小雲啊!你能跟哥哥說說你爺爺嗎?”秦言露出一副大灰狼的表情。
“好的啊!叔叔。”
叫哥哥,叫哥哥,秦言強忍捏痛她臉的衝動。
“爺爺不就在土裡麵嗎?他最喜歡跟小雲說話了。”
“跟你說話。”秦言有些毛骨悚然,這應該是小孩子的胡言亂語。
“是啊!是啊!我以前把這個告訴秦姨,秦姨他還不信,後來跟小雲說話時,秦姨也在土裡。”
秦言的表情瞬間難看,繼續問道“你爺爺在那個土裡。”
“天雲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