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把桌子放上姑娘腰肢的秦言忽然聞到一股焦臭味。
咦!什麼味道,我湊,頭發著火了。
“著了,著了。”這火陽氣十足,專克鬼物,秦言進入鬼蜮時,就是半鬼之軀,燒的秦大郎無比難受,連忙回到人間,在地上翻滾,可就是撲不滅。
“人妖冥,大佬冥,這是什麼錘子火啊!”秦言連忙求助場外觀眾。
“三昧真火,你彆碰我。”冥連忙躲進天書之中,但願秦言不被燒成烤豬。
空間出現縫隙,那白衣女子走了出來,看著被三昧真火籠罩的秦言“你是何人?”
“彆說了,救救我,我的烏黑亮麗的秀發哦!”
白衣女子頓了頓,拿出手中羅盤,口中念叨“坎水。”
好似天上有了瀑布,被澆成落湯雞的秦言滿臉嗔怒,今天管你是誰,沒個十萬八萬的你走不了。
白衣女子說什麼,隻見秦言衝了上來,一副要你命的樣子,她眼中閃過一絲嘲諷“艮山。”
整條街的青石板磚被一股力量掀開,被組合成一座牢籠,無數石槍毫不留情的插入其中。
好毒的女人,想把秦大郎刺成刺蝟。
白衣女子正欲向前查看某人死沒死,背後打開幽藍的火焰大門。
“離火。”
“還火什麼火,你讓我現在很生氣。”若不是自己舉一反三,借助自己快速進入鬼蜮的手段,完成此次偷襲,自己恐怕又得輪回了。
秦言攥住少女的手腕,將她惡狠狠的頂在牆上,這妞還想給他一擊撩陰腿,最毒婦人心啊,秦言緊緊貼著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一張大臉往前一懟,惡狠狠的望著她“有本事再來啊!”
很曖昧的姿勢,白衣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很鎮定的說道“你是何人。”
“我是誰,你管的著嗎?”秦言冷笑,這妞把自己燒成瘌痢頭,我秦言可是靠臉吃飯的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這麵紗下的醜惡。
秦言將臉貼的越來越近,嗅著她滿是香味的鼻息,看著她紅透的耳垂,挺想咬一口的。
“你要乾什麼,彆動,小心我殺了你。”她威脅道,可秦言是怕威脅的人嗎?秦言用嘴撕開麵紗,忽然一愣,好一雙熟悉的桃花眼啊!
秦言很憤怒,不就是不小心看你洗澡嗎?不是說好的扯平嗎?好一個不講信用的小娘皮,找打。
左手捏住一雙小手,右手將她身子一翻,看著那挺翹的臀部,好一個姿勢,他咽了咽口水,很不客氣用大手一頓猛拍。
啪啪啪!
“不要,不要,我要殺了你。”
手感非常不錯,姬雲寧的眼中滿是淚珠,不怕姑娘俏就怕俏姑娘哭,秦言麵對此種梨花帶雨,心中莫名有些愧疚,這姑娘的屁股估計已經腫了,秦言你怎麼可以這樣沒風度,他很憐惜的在姬雲寧屁股上又摸了一把!
“哼,不打不老實。”秦言摸了摸頭,入手是那心碎的感覺。
“你等著,我必殺你。”
“就你!”秦言嘴角一勾,露出邪惡的笑“你放火燒我,我得在拿點補償。”
“你想乾什麼?”姬雲寧停止了抽泣,如臨大敵般看著這滿臉焦黑的少年,隻見那雙狼爪深入她的腰肢。
秦言摸到了一個鏽著鳳凰的圖案的荷包,顛了顛心滿意足的看著姑娘腰間掛著的羅盤,剛剛就是這玩意放出的火,劫財還劫色的秦言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個寶貝。
可他剛一觸碰,羅盤的指針落在巽字上,一股狂風將他卷起,重重的砸在牆上,秦言捂著胸口,咳出一口鮮血,剛才那白衣女子早已不見。
“臭桃花眼,下次見麵,我不脫光你我就不姓秦。”秦言惡狠狠的想,忽然想到了剛剛的手段是哪個體係的。
術士——全天下最混亂的體係,而術士中最強的那人,就是天院院長,而那天院是術士的聖地。
秦言看了一眼街上消失的魂魄,看來人鬼兩界的屏障被修複了,這留王府看來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
此時,某一條街道上,一位紅衣宮裝少女,踩著小蠻靴小跑的看著前方的白衣少女。
“喂!姬雲寧,你跑到哪裡去了,剛剛有好多鬼啊!”姬雲櫻笑道,偶然注視到陰沉著一張臉的白衣少女,有些不知所然的說道“我跟你說,我遇上一個很色很色的男的,不過他很會寫詩哦!”
我也遇上一個很色很色的男的,不過他就是一個王八蛋,姬雲寧掃了一眼愚蠢的妹妹“這裡這麼亂,你給我回宮。”
“你不是也沒回嗎?我還得在玩幾天。”
“回去!”姬雲寧冷冷一哼,身影瞬間消失,隻留下發愣的姬雲櫻。
“凶什麼凶,就會對我凶,就比我早出生一會兒,就這麼對我說話。”姬雲櫻暗暗踩著石頭,就像踩著可惡的姐姐,過了好久她才想明白,也許是姬雲寧葵水來了,你看她走路的樣子,一定就是。
若秦言在這裡,他會搞明白兩件事情。
一,這是兩張一模一樣的的臉,隻不過白衣若雪冷清,紅衣若梅藏香。
二,大夏皇族的姓氏——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