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敢,誰有老子膽子大,老子就是天生泡酒缸裡的種。”程三甲囂張的表情忽然一變,他看到這名少年雲淡風輕的坐在酒壇子中,舉起一壇酒咕嚕咕嚕,喝完在一壇,三壇麵不改色,眼裡還露出不過癮的樣子。
他咽了咽口水“喂!這烈酒不能這麼喝啊!”
“你怕了,來試一試。”秦言刺激道。
這試一試一句恐怕是全天下男人的克星,程三甲咬緊了牙“試一試就試一試。”
第一壇酒下肚,頭暈第二壇酒下肚,滿臉發白第三壇酒下肚,程三甲一屁股坐在地上,恐懼的看著杯中的事物,用最後一絲理智問道“你為何不醉?”
“這酒不烈,和我喝過的那種酒相比,太差。”
“那酒叫什麼。”程三甲不相信的問道。
“二鍋頭!”
“我要喝?”程三甲話還沒說完,就一下子躺到了,剩下的那群人麵露驚懼之色,看著秦言的眼神變得恐懼。
秦言起身,拿著酒向前,對著那一二十個大漢“來,繼續。”
這裡的動靜吸引了場上的達官顯貴,男的羨慕此人千杯不醉,女的仰慕此人豪氣萬千,那些個大漢終於受不了了,抱著程三甲,跑走了。
“他醒了,提醒他來認親。”秦言大笑道,今夜隻求一醉,隻可惜這世上的酒不烈,但喝的是少年豪情“二郎,做首詩文助興。”
喝的找不著北的秦千年,終於承認大哥的才華還是比自己好一點,嚷嚷道“大哥說什麼?要寫你自己寫,彆老是拿這個氣我。”
酒後作詩,如此雅士行徑,眾人目光灼灼,大夏詩壇已無好詩,除了那首錦瑟,那首雪梅,今日某不是有好詩詞出現,唯有這樣的狂士少年,靈性如此,詩文如此。
“少年郎,來一首。”
“公子,人家想聽嘛?”
灌了醒酒茶的司徒瑩與李鳳綾眼光朦朧的看著那道如狂的身影,有些發呆,有些覺得秦言能寫好詩。
秦言大笑,走到欄杆旁,而坐在欄杆旁邊的就是龍先生“這位可否為我磨墨。”
“大膽!你可知道這位是…”大元斥責道。而龍先生則朝小奴要來了筆墨,將一支好筆遞給秦言“可,但無紙,你寫何處。”
秦言點點頭,邁著醉步,隻覺得這白陵河裡,雲霧縹緲,自碧波而上,仿佛騰雲,祝他一躍而起三千裡,文宮閃爍,沾墨揮毫,筆落白牆。
“秦言鬥酒詩百篇。”
龍先生冷哼一聲,如此狂客,但少年或許如此。
“白陵河上酒家眠。”
狂草更加草,這少年的書法頗為不錯,可為何沒在帝都揚名,可下一句詩文出來之時,全場四寂,詩成,一道清氣直衝雲霄,此乃才氣。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如此狂妄,夏帝讓你上朝,你卻不理那個老頭,何其瀟灑,何其仙人,做的好啊!說出場上某些人的心聲,龍先生麵色變得很難看,這時異象突變,整條白陵河上雲煙縹緲,宛若仙境,而仙境之中,詩文響動,唯有一少年才是謫仙,秦言丟筆,大笑聲傳遍高樓。
這一手狂草詩文的墨跡,細看竟然是雲煙。
“這不是凡人啊!這是仙人啊!”
“我為何想遠離朝堂,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我不想上班啊!”
有懂行的人替眾人解釋,這是儒道的神奇手段,用詩文引動異象,剛剛才氣衝天,又是一位讀書人,大夏之幸啊!
人生應該瀟灑,何懼朝堂權貴。
“龍先生,要不要除掉他。”大元發問,無須的臉上滿是寒意,就像一隻忠犬。
龍先生反而大笑“好詩,好詩,少年郎,你是我大夏的謫仙人。”
《飲中八仙歌》子美大大寫的八位狂客,這一部分是他寫給他偶像李太白的,我盜用了,隻是因為我也是白哥的迷弟,以上是秦言作為文抄公的心理建設,他瞥了一眼龍先生,坐回了位置,我其實挺喜歡彆人拍我馬屁的。
呸!文人相輕。
“你們快看!”眾人看向窗外。
此時煙花萬丈,一年一度的花魁大會終於開幕。眾樓船上鶯鶯燕燕,各地的花魁齊聚而上,花瓣飛舞,音樂縹緲,未散去的雲煙,給此地多了一份意境,也許仙界就是如此,看那一位位小仙女。
舞的真好看,跳的真好看,長得真好看,秦言搓著手,哪有那時的仙氣,司徒瑩覺得這才是大侄子,剛才那個老公一定是夢“大侄子,選一個,姨給你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