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滅道人!
本來就被血海汙染的人,就克製不了這樣的欲念,正欲親上那隻櫻桃小嘴,秦言就對上那雙憤怒無比的眸子,你彆說生氣的商音更加好看了,但若珍珠般的淚珠,秦言忍不住的停手。
異變的人大多是畜生,畜生的樣貌下,秦言懊悔的退到一邊,最後笑了笑,離開了大床,見旁邊有個大浴桶,直接一下子鑽了進去,撒著花瓣的冷水讓秦言清醒了一些,胸口的寒蟬玉佩傳來一聲尖鳴,這玩意兒撐不了幾次了,他無趣的坐在水桶畔發著呆。
我丫的的確挺混蛋的,我覺得魁主小妞分不清自己,可我自己又分得清自己嗎?剛剛明明很同情她們,現在卻要成為施暴者,我恨自己這份虛偽,說實在的,我的確接受不了一些東西,秦言忽然覺得背後有人,眼中迸射出幽藍的火焰,見是商音,火焰散去,慵懶的躺在水桶裡“你來乾什麼,快走開,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垂淚的商音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的脫下那身被撕開華麗黑紗,隻穿一件肚兜,有些發抖的站在一旁,肌膚白裡透紅,煞是誘人“這不合規矩。”
“規矩,規矩可以改。”秦言真的是煩透了,這個魁主小妞在玩火,她在惹火,他一把將她拉入水中,商音一聲驚呼,以為清白要不保了,可是秦言並沒有搭理他,而是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躺在水裡。
“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喜歡這麼做,你管得著嗎?”秦言很沒好氣的睜開眼睛,白了商音一眼,這激發其魁主小妞的自尊心。
“你覺得我不美嗎?你覺得我不好看嗎?”她說完就拉著秦言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放,輕輕的移動,入手即是凝脂,溫潤勝過美玉,但秦言還是昧著良心,冷冷的說道“對,你很醜,很不好看。”
魁主小妞慪氣了,很不想理秦言,但是一個睜著大眼睛,一個閉著眼睛,就那麼幾分鐘後,商音又開口道“秦言,我求求你了,陪我聊聊天吧!”
這妞真的吵,我恨不得堵住你的小嘴,讓你說話,你不知道我要克製不住欲念,我就異變了啊!到時候大監察就有理由殺我了啊!秦言很想裝死,但聽到她說“我怕!”
他又睜開雙眼,平靜的看著他“彆以為我不怕,每個人都在害怕。”
話茬打開了,一切都好聊了,商音這時候露出的笑,可以讓所有男人都會變成蠢貨,隻有秦言這快無欲無求的會覺得“你笑的真傻。”
“秦言,你到底在怕什麼。”蘿莉音其實滿好聽的,像前世那種裝模作樣的除外,秦言瞥了他一眼,剛想表示我怕你,就被這小妞打斷了“你是怕你不行。”
我的天啊!你穿著小肚兜,還是特露的那種,你是在威脅我是不是,但為了小命,我屈服了,秦言沒好氣的說道“你低頭看一看,在說話。”
商音低頭在滿是花瓣的水裡,尋找著什麼,忽然麵色一喜“在這,在這,你原來不是太監啊!”
呆子,一個好看的呆子在你麵前你會選擇什麼,選擇證明她呆,選擇駁斥她的話,秦言都沒有做,隻是饒有趣味的看著這異國的小妞“怎麼,看呆了吧!”
嗯嗯嗯!商音很迎合的點點頭,希望用假動作給秦言自尊心,看的秦言嘴角抽了抽,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很美很美的妞沒興趣,商音繼續說道“在我的家鄉,克製欲望是很愚蠢的,生命是一場走向毀滅的過程,及時行樂不行嗎?秦言你為什麼要克製自己的欲望。”
“所以你們國家的後主,搞酒池肉林,唱玉樹後亭,怎麼滴了,亡國了。”秦言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氣的魁主小妞想咬他一口,一下子又哭了,撅著那張小嘴,朝秦言一咬,好巧不巧秦言一躲,直接撞倒木板上,額角一個通紅的大包。
多狠的蘿莉啊!很有往病嬌的方向去養成,秦言很得意的敲了敲那個包,哼著小調“頭上的包,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是煩惱,有的是自找。”
魁主小妞生氣了,疼的嘴角抽抽,她很不客氣的抽拳,雖然不疼,可是下一刻秦言的表情變了,她正好拿著寒蟬玉佩,隻要她一抽,自己就馬上異變,白長官就不知道從那個地方出來,一刀斬掉自己的狗頭,可能小破貓會心疼一下自己…
索性,商音覺得這東西不好看,收回了手,大眼睛撲騰撲騰的看著秦言“這東西對你很重要。”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這都被你猜出來了,秦言有些詫異,好像不解釋這小魁主就能猜出他的想法,既然如此,秦言覺得是該聊些嚴肅的事情了“商音,在帝都的生活會很不易,你以後好自為之吧!有些事情該做就做,當然有些話該不說就不說。”
“你好懂哦!你是不是被這樣傷害過。”商音怯生生的說道,眼中滿是傷感“我被當做禮品送到大夏,又被當做禮品送給你,我不能說話的,秦言,你要了我吧!”
秦言有些沉默,被當做禮品這話有些刺痛人心,他鄭重的說“要了你又怎麼樣,我救不了你,你要記住沒人能救我們,這個世界有時候是臟的可怕的,你們國家後來存在的意義隻是大夏來牽製大陽的,你的意義隻是成為他們交易的商品,你要學會自己救自己。”
“如果自己救不了自己怎麼辦?”商音說完就靠在秦言的胸口,這一刻秦言隻覺得欲念全消,酒意又一次湧上心頭。
“那就死了唄!他想殺我,他也想殺我,我知道秘密越多,我就死的越快,我活到現在隻是因為我可能存在價值,秘密,價值,你要記住。若想活下來,就要證明價值,但你若有秘密,就不要告訴我。”
“我一定不會告訴你的。”商音抬起頭看著秦言,她覺得眼前的少年在說出這段話時,如同被命運操縱的行屍走肉,她做出一個決定,她嘴中念叨著什麼,很笨拙的褪去秦言的衣物,在脫下秦言的衣褲時,秦言有些納悶的看著這個姑娘,一時間全身如同被控製一樣,這是巫咒,她是巫,我要死了。
可是秦言沒死,商音脫完秦言的衣服,也沒做什麼,隻是做到秦言的身後,脫掉了肚兜,將萬般美好一覽無餘,秦言卻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任憑自己背靠著她身體,她就抱著秦言,腦袋貼著秦言的臉,很細心的為秦言擦洗著,某一瞬間秦言知道巫咒結束了,可他卻一動不想動的享受此間的溫存。
冷水在兩人的軀體間流淌,卻抵消不了兩具肉體隱藏的熱度。
“秦言,不怕了,不怕了,神會保佑你的。”
“你們商國人信仰神嗎?”
“你不知道,每一個巫,都有自己的神嗎?”
秦言眼中閃過一絲嚴肅“那你信仰什麼神。”
“死神啊!大人說神也會死,所以死神是天底下最強的神,你怕不怕。”
我似乎明白一件事情,嗅著商音身上那奇異的香味,秦言咳出一口濁氣,好像說出一部分秘密,心裡好受了不少,他站起身,感激的看著眼前的姑娘,輕柔的將他抱了起來,而商音被他一觸碰渾身癱軟,任憑他的把玩,其實隻是擦乾她身上的水跡,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玉體橫陳,商音很輕,輕輕的一聲微喘,這一件人間少有的藝術品是如此動人。
“秦言,我想要變成一隻燕子,自由的穿越南北,沒人在把我當成禮物,我好怕,我好想飛到天上。”
“我也想,自由嘛?”
秦言將她蓋好被子,他好久沒有這麼輕鬆了,揮手燈熄,注視著裝睡的魁主姑娘,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驚恐,像是迷醉,感受她的鼻息,總之這一夜都是迷醉的。
她可觀不可褻玩,就這麼看著她,也挺好的,看著屋外的月色,我或許知道一個真相,這帝都巫鬼案終於有線索了。
翌日天微亮,秦言起身時,一隻小手拉住了他“不要走,好嗎?我怕。”
秦言注視著睡眼朦朧的她,他覺得這姑娘傻的有些可愛,可若隻是露水的關係,我又為何心疼呢?秦言握住她的手,悄悄的塞回被窩裡“我會回來看你的。”
秦言走到門外時,你捏緊拳頭,回頭說道,眼中滿是承諾的意味“答應我,活下去,活著才有希望。”
“若我還活著,我會努力,幫你贖身。”
“嗯!”這一聲答應若細煙,飄飄渺渺許久才醒來,商音的眸子裡滿是悲意,眼淚止不住的留下“贖身,活著,你說的自由,秦言,你為何如此,我也為何如此呢?我有些後悔了。”
我不希望知道你秘密,不是威脅說不能騙我,而是希望在我知道你的秘密的那一刻,但願如此,我不會感到悲愴,就當我自己騙自己吧!
有的人掩蓋自己的後來,有一生的本真與你相見,是謂你我,是謂一夜的情,這就是夜的秘密,用黑暗掩蓋傷痕,用晚風催你入夢,夢醒了,該乾嘛就去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