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我心疼了,我被感動了,你可以在傻一點嗎?你個商國小貨物,你個大夏小魁主,越盯著那雙大眼睛,越能看見自己心裡想什麼,越能知曉我還是不願走,我還是想留在這世間。
秦言摟過小魁主,粗暴的堵著那張小嘴,撬開那牙關,與那丁香小舌攪在一起,這一吻動了情。
真甜真香。
d,初吻沒了。
這夢真好,真不願意醒來。秦言看著被她吻的意亂情迷的商音,這麼好的小妞,就必須是我的,真的是被我自己的命給搞哭了“不早了,我走了。”
隻聽背後一聲呼喊“秦言,死神告訴他的信徒,死亡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多美的一句話啊!秦言點點頭,不在在乎什麼,高聲問道“我記住了,我親了你,你是我的了,教坊司的都他丫的聽著,商音是秦言的。”
好一聲商音是秦言的,我就沒聽說過這麼囂張的話,花魁魁主目露悲傷,淚光裡哼著後亭花的曲調“秦言,為我寫點東西吧!”
死亡不是結束而是開始,與你的分彆卻可能是兩彆,隻有祝願,唯有希望你的生活好一點,自信一點,少些煩惱。
“我聽見回聲,來自山穀和心間
以寂寞的鐮刀收割空曠的靈魂
不斷地重複決絕,又重複幸福
我相信自己
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死時如同靜美的秋日落葉。”
少年的豁達聲音,回蕩在白陵河上,忙碌的男女,睡著的男女,瞥著窗外的夏花與秋葉,生命當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最終歸於冬日的寂滅。
商音終於哭了“秦言,不要去。”
他隨吟唱而遠去,隻留下一個越來越模糊的背影。
又去哪裡呢?第一縷晨光浮現,雞鳴回蕩小院,腰間葫蘆的少年穿上儒生的衣服,邁著輕快的腳步,推開那扇大門。
門裡是一位正讀書的大儒,與一位戴著鐐銬的犯人。
沒有多說,少年在曾經屬於他,現在還是他的桌子上,翻看許久為動的書本,隨著兩位先生朗誦“子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聖人言格物致知為道,修齊治平天下願…”
仿佛又回到兩年前的秦言,放下書本對兩位先生拱手道“學生求老師指教,學生求蘇先生指教。”
“善!”周通與蘇西臨讚道,聲若銅鐘大呂,響徹這片天。
與此同時大夏書山上的百尊雕像,無儘典籍翻開書頁,構成文字的學海。
“終是我大夏讀書人”高冠老者歎曰“善!”
在大陽儒道聖廟裡,那名中年儒士麵露寒色,口中吐道“你們又多一個,我豈會讓你們得逞,我言不…”
中年儒生瞬間閉嘴,發不出如何聲音,一尊左手竹簡,右手刻刀的雕像裡浮現一道幻影,眼中滿是春秋的老儒生看著大夏帝都,讚道“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善!”
兩地兩尊同樣又有不同的雕像裡,各衝出一道才氣。
兩尊文宮閃爍,浩然正氣衝天而起,兩位老師,正在啟蒙兒童。書聲琅琅裡,秦言破碎的文宮在崩塌後,又一次的重新構建,兩道才氣自天而下,彙入文宮之中,高大的宮殿裡,灰塵散儘,一塊頑石雕刻成秦言的樣貌,而一盞盞燈火裡。
是此情可待成追憶,是雪卻輸梅一段香,是自稱臣是酒中仙,是隔江猶唱後亭花……
燈火燎亮,才氣衝頂,秦言謝過兩位老師。
“可有立誌詩文。”周通問。
“並無?老師保證。”秦言行大拜之禮,離開了院子。
是漫長的沉默,蘇西臨開口道“隨他吧!就七天了。”
“為何不救他。”周通對老友怒道。
“你我雖是大儒,也不過一介凡人而已,隻能給他七天的加持,時也,命也。”蘇西臨無奈一歎,自己最看重的年輕人當在最後刹那如夏花。
“你說秦言有幸拜周通為師,卻是我周通有幸收秦言為徒”周通歎道“聖院與聖廟的那兩位願意將他名字刻在青史裡?”
“一個願意,但無能為力,一個不願意,被哪位三緘其口。”
“那就是有可能。”周通麵容中閃過一絲決然“我這就去聖院與夫子論道,你可去。”
望著老友今日終於答應,蘇西臨笑道“你我同去,大丈夫當如此。”
秦言走在路上,這位被兩位儒道大儒認可的書生,又一次走到這條路上,上一次是為了一個瘋狂的計劃,這一次隻是為了瘋狂,言出法隨,大儒之能。
“我足步千裡,可去城中。”
要瘋就瘋了吧!七天倒計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