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展斥責道“白月芸,擅離職守,該當何罪。”
為什麼又來一個擋我的,白月芸盯著頂頭上司,指著秦言“抓住他,我在回去。”
楊展看向無奈的秦言“你燒了留王府,死了些人,守夜人理應捉拿你,你有什麼可說的。”
“還能怎麼說,我伏法唄!”秦言笑著舉起陰陽令“金貓楊展聽令,你今日沒看見秦言。”
“得令。”楊展行禮道。
這是乾嘛,狐假虎威,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秦言,你混蛋啊!”
“住嘴,見陰陽令如見大監察。”楊展嗬斥道,擒住了白月芸,正欲離去。
秦言開口道“我聽說某個人不服啊!楊大人,放開某人吧!”
那個被放開的某人,怒視著秦言把陰陽令當成什麼了,一臉欠揍的樣子“秦言,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我缺一個打手,楊金貓,我向你要個人,你不會不答應吧!”秦言一副你一定會答應的樣子。
“你有權調動陰陽司所有人,隨意。”
竟然你領導發話了,秦言饒有趣味的看著一臉不情願的白月芸。
“我不去,我忙著呢?”白月芸正欲遁入鬼蜮,秦言很不客氣的言出法隨“站住,過來,喊句秦大人聽一聽。”
“秦大人。”白月芸如同木偶一般,一步一步的走在秦言的麵前“混蛋,你給我閉嘴,彆以為我不敢教訓你,你給我閉嘴。”
“我就不。”秦大郎很傲嬌的看著白月芸,表情變得微妙“你知道怎麼讓我閉嘴嗎?”
白月芸臭著一張的俏臉,突然紅通通的,秦言親上她的額頭“瞧瞧,這不就閉嘴了嗎?”
楊展嘴角抽了抽,若這人真的進入陰陽司,守夜人的姑娘全部遭殃,他轉身離去時。
秦言問“鬼蜮如何。”
“危矣。”
空舟之內,秦言揉了揉眉頭,瞥了一眼對著他一臉嫌棄的雪月奴,隻因剛剛,小胖子這臭家夥,親她我沒意見,隻要魚乾給足,我帶你去他房間,可你親到本喵了啊!本喵是隨便親的嗎?
咦!那裡有個小姑娘,臟是臟了點,身上的味道本喵喜歡,雪月奴跳向山山那枯草般雜亂的腦袋,撒著歡。
低下頭的小姑娘被嚇壞了,這隻小貓挺可愛的,好想摸一摸,她懇求的望著它的主人。
“摸吧!這掉毛的笨貓。”白月芸冷哼一聲,這天院小丫頭的眼神為啥可憐兮兮的,我剛剛又不是故意的,比起故意,某人竟然故意親了自己,要不是看他快死了,我…
“秦言,你想乾什麼。”
“不是我想乾什麼,現在是大監察想讓我乾什麼。”秦言抬起頭說道。白月芸愣了愣,她再蠢也搞明白大監察為什麼給秦言陰陽令,這是一種信任,因為陰陽令自誕生以來,就隻給過秦言。
大監察,我那全是秘密的齊公啊!你到底想讓我乾什麼,秦言想不明白,從當初接過陰陽令的時候,秦言就沒想通“小白,陰陽司是不是已經空了。”
白月芸點點頭“守夜人去了鬼蜮,天狗留守宮城,鬼蜮很危險…”她的表情變成一種凝重,在鬼蜮之內不斷破碎的空間,那群鬼好像瘋了一般,衝破禁製,哪怕是守夜大人出戰,卻被數百億魂靈拖住。
“暗鼠呢?”秦言想起那被斷了四肢的幕僚,他很想知道那句暗鼠無光是什麼意思。
“是陰陽司的一部分,又與我們不同。”白月芸一邊想一邊說“我隻知道他是一個很大的情報部門,但其他的都是機密,我不清楚。”
有些人一直活動在日與夜的陰影裡。
“今夜和我一起去殺人。”
“可以。”
“我要商國使臣的資料。”
“你想乾什麼。”白月芸不解的問道。
“彆問,很重要。”
秦言讓白月芸留下來的原因很簡單,他要一個熟悉陰陽司的人,沒有齊天的陰陽司沒準是他最大的阻礙,以及他要一個可以進入鬼蜮的人。
……
在留王府的滔天火光,染紅帝都夜色之時,一位背著屍體的血發男子,走入陰陽塔頂。
齊天望著火光,拿掉桌上的一枚銅幣,盯著其餘六枚思索著什麼。
血烈注視著六枚銅幣,說道“大監察,皇城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