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辦法能夠製住那個東西?”
賈赦看著白循不停地搗鼓那些瓶瓶罐罐,皺眉問他,他可是聽史溁告訴他,張華說這個東西還有很多。
若是沒有辦法製住這種怪物,一旦這怪物被人給放出來就是災難。
白循將瓶子都收好,對著賈赦說道“克製那東西的辦法就是用伏威將軍一家中的那個藥。
隻要將那東西扣在這藥裡,那東西就會陷入沉睡,不會醒來。”
“大人!”
又是一個人的聲音響起,賈赦急忙走過去,發現,這屋子裡櫃子的後麵竟然還有一個機關,扭動機關,另一個櫃子後麵便發出了動靜。
“快將櫃子挪開!”
另一處櫃子後麵,又是一道石門,賈赦想了想,管白循要了剛才他對付毒蟲的藥,交給了兩個人,吩咐道。
“你們兩個就守在這裡,等我們抓完人,就來封存這裡的東西。
這藥你們拿著,防止這些毒蟲跑出去。”
留了兩個人在這兒,賈赦便帶著人從新發現的石門接著往裡走。
小廝拿著石廳內的一盞油燈就要跟著進去,賈赦見了對著他說道“把油燈放下,用你自己帶的火折子!”
賈赦說完就轉過頭去,沒有解釋,小廝雖然不理解賈赦為什麼要讓他這麼做,但是還是聽從了賈赦的命令,將油燈熄滅放到了石廳內,並未帶走。
又是漆黑的甬路,上上下下好幾次台階,一路上賈赦沒有讓人將石壁兩邊的燈都點著,而是用火折子發出來的光,悄悄地前進。
所有人用來照亮的都是火折子,沒有一個是拿油燈的,小廝看了一眼其餘的人,又看了看手裡火折子發出的微弱光芒,心下了然。
“肯定是油燈太亮了,”
“老爺,這邊好像又有個門……”
賈赦看了一眼他,心裡暗道,這小子莫不是與門有緣,怎麼每次這暗室的門都是被他發現。
貼著石門聽了一會兒,沒聽到裡頭有什麼動靜,賈赦便讓人推門,果然這裡麵也沒人。
石屋裡頭點著蠟燭,一連十幾根蠟燭將屋子裡照得極亮,屋子裡的桌子上還散落著一些紙張。
賈赦小心地走到桌邊,就著桌子一看,發現那些紙張上麵,用極為秀麗的小楷工工整整地寫著一些字跡。
“一千三百八十二,七日,未見異常,十四日,甲七號卒,失敗。
一千三百八十三,三日,劇烈抽搐,至晚卒,失敗。
……
三千八百六十六,十五日,未見異常,戊七、八——”
記載到這裡就停止了,賈赦看了一眼上麵的墨跡,那墨跡是新的,內容還沒有寫完,甚至最後一個字還隻寫了一半。
賈赦便知道,這行字便是這人才寫的,卻因為什麼急事被人給叫走了,至今還沒有回來。
思及此處,賈赦抬頭看了一眼桌上燭台上正在燃燒的蠟燭,那蠟燭已經燃燒了大半,顯然這人已經去了很長時間了。
“就不能再等兩天,我這馬上就成功了,我跟你說,這回這個絕對能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為了這些費了多少心血。
我在這裡暗無天日的待了四年,就是為了如今這個突破,眼看著就要成功了,你讓我現在停下來,我告訴你,我不答應!”
“哎呀,你以為我不想讓你接著做啊,這不是實在不能再在這待下去了嗎?
你就彆抱怨了,好歹上頭也沒說讓咱們把所有的都銷毀,隻不讓咱們再留那佛像了。
那佛像你說過,不就是個半成品,咱們舍棄就舍棄了,你快點收拾,收拾完來找我,我幫你把東西運走,咱們換個地方再繼續。”
“好吧,那就多謝老哥你了!”
“你快點收拾吧,主家人可是來了,要是讓他看見,咱們就拿不走了!”
門外傳兩個人的聲音,賈赦一聽便招呼著眾人在這個石屋裡找地方躲起來,然後他和白循兩個躲在門後,等著這人推門。
這人看似與那個勸慰他的人關係極好,但是防備心極重,等那人走遠了聽不見腳步聲了才推開自己石屋的門。
“唰!”
就在此人推門進屋之時,白循迅速地將自己手中的藥粉灑出。
那人一時不察,下意識地猛吸了一大口,等他反應過來的後悔的時候,已經晚了,他晃晃悠悠地倒下去,被早已經準備好的人給接住,沒有發出什麼大的聲響。
“捆起來!”
把這人捆上,又在這人脖頸處砍了手刀,讓這人一時半會根本就醒不過來,賈赦便命人將桌子上的字紙用布包起來帶在身上,便出了這石門往更深去摸去。
不過一直走了很遠,他們都沒再發現還有什麼石門,也沒發現剛才那離開之人的蹤跡。
“賈大人,咱們是不是迷路了!”
白循也覺出不對來,賈赦皺眉道“看樣子是這裡還有咱們沒發現的機關,不然不能一直都找不到地方。”
仔細觀察了一下附近,賈赦便開口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