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手腳並用地爬向了那些怪物趴倒的地方,顫抖著手捧起了一個怪物,口中還不住地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啊!!!”
突然,那管事發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陳裕隻能看到他的身體在不住地顫抖著,可是賈赦所在的方向則是將他的情況都看清楚了。
那個管事將怪物捧起來之後,那怪物似乎被管事手腕上的鮮血給刺激到了,蘇醒過來,然後直接從管事裸露的皮膚處鑽了進去。
那管事的慘叫就是被怪物撕咬之後發出的。
賈赦不著痕跡地打了一個冷戰,他隻是聽史溁轉述張華描述的場景,也知道寧國府中那東西出來之後,往人身上撲。
卻沒想到真正親眼看見這怪物撕咬血肉的情景,是這麼嚇人,一想到這怪物被人給帶進寧國府,還險些傷害到自己的母親,賈赦當即就紅了眼。
“殺了他!”
賈赦身邊的人將手中的刀擲出,鋒利的刀刃穿透管事的胸膛,管事的慘叫聲在刀穿過去之後戛然而止。
賈赦掃過一眼,看見那刀投的極準,直接穿過了心臟,那管事直接就死了。
不過,管事雖然死了,鑽到他身體裡的怪物可還沒死,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見,那怪物在管事屍體的胸膛中鑽動,屍體時不時就會拱起一個個鼓包來。
賈赦給白循打了一個手勢,白循會意,在怪物撕咬完要出來的當時,將手中的藥粉灑了過去。
怪物翻騰幾下,掉到了地上,接著一把匕首穿過了那怪物,將這隻怪物徹底釘死。
就在賈赦對付這怪物的時候,陳裕已經帶著他身邊的人衝過去將謝家的那些人給製服了,說起來還得感謝這個管事。
要不是因為他被那怪物給攻擊了,謝家那些扔壇子的人不敢再碰壇子,也不敢再砸壇子,陳裕也不能這麼快將他們拿下。
“賈大人,多謝!”
“謝我做什麼,陳大人才英勇呢,你這身上這麼多傷,還能撐住嗎?”
陳裕笑了笑,拿出來一包金瘡藥,隨便地灑了些在傷口上,對著賈赦說道。
“無妨,當年比這嚴重十倍的傷,我都能挺過來,沒事,謝家這麼大莊子應該不會就隻有這些人。
賈大人,咱們還是趕快去搜吧!”
賈赦也怕拖的時間長了,再出什麼意外,便也點頭,帶著人趕往了下一個方向。
一連踹了好幾個屋子,都沒有發現人,賈赦便開始在外麵打量起來,忽地他看到地上有個地窖的入口,便命人將那地窖口給打開。
果然,謝家的很多人都呆在裡麵,隻是一個個都蹲在地窖裡瑟縮著,好有很多人都抱成了一團。
“都給我出來!”
地窖裡的人聽到了賈赦的怒吼聲,都是一個激靈,隨後他們就見到兩把鋼刀從地窖口伸了進來。
“沒聽懂話嗎?都上來!”
地窖裡的人這才顫抖著腿依次爬了上來。
結果一上來,就有兩個老嫗撲通一下跪下衝著賈赦他們這些蒙麵的人直磕頭。
“這位太爺啊!咱們科都是本本分分的莊戶,一輩子沒乾過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