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前無古人,扔出去絕對是驚世駭俗的東西,要是讓彆人知道了,說不定你的小命就沒了!”
“啊?小七你不是在嚇唬我吧!”
“切,你就說還有沒有人知道吧!不說也沒關係,反正我太爺爺是元嬰,我肯定沒事,至於你...嗬嗬!”
“你個臭小七,你裝什麼裝呢!你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出不了這個房間!”
“...”
好好好!說不贏就開始不講理是吧!
嗬,女人!
見紀河先不說話了,陳若詩伸出手指捅了捅他。
還是沒動靜,她原地一陣抓狂。
“哎呀!沒有!沒有!沒有人知道!行了吧!”
“真的?”
“真的!”
看著自家小姨毫不躲閃的眼神,紀河先信她了。
“小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知道吧!”
聽著自家小外甥的話,陳若詩歎了口氣,這道理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製作的陣法可是個不得了的東西。
而她之所以花了兩三年才做出來一個,就是不想讓彆人知道,但今天把她第一次做的交給小外甥,為的就是拉一手保險。
她可比紀河先大了一輩,她父親、她爺爺都是金丹,甚至她太爺爺也都還在世,但仍是金丹。
這讓她沒啥安全感。
“小七!小姨我這麼信你,把第一個陣盤都送給你了,你說怎麼辦?”
“小姨你先彆急!咱倆都湊一塊了,還用怕誰?”
聽紀河先說這話,陳若詩想起了前些年她倆一塊謔謔家裡靈藥穀的日子。
她的小外甥腦子靈活,她則是膽大不怕,倆人一塊到處亂竄,愣是沒人抓得到她們。
“小姨,這東西你做一個得多久?”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手裡的這一個,我斷斷續續用了快三年!”
“嗯...小姨,要不等姥姥花甲大壽過完,你跟我一塊回紀氏?”
看著說話底氣越來越虛的小姨,紀河先打起了她的主意,他準備試著把小姨騙回紀氏。
讓她好好鑽研陣法一道。
陳若詩聽著自家小外甥的話,連忙搖頭:
“不行!不行!我還沒結親,你姥爺姥姥不可能讓我去紀氏的!”
“那要不就說你去紀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比如我三叔,怎麼樣?”
聽著紀河先的話,陳若詩腦中思考著:
“你三叔是紀星武那個大憨憨?”
“嗯嗯!”
“不行不行,看他那大塊頭我就忍不住想揍他!”
紀河先一陣汗顏,他怎麼聽出了不一般的事情啊。
“呃,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你考慮考慮我爹...哎呦,你乾嘛!”
紀河先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姨揪著耳朵一陣扭。
“臭小七你皮癢了吧!你爹是我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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