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忍者玩劫的!
戰場不是每一天都在戰鬥的,尤其是未宣戰的國家,更是不斷考量著當今的局勢,判斷是否入局,或者合適入局。
因此一連幾天,奈良鹿鳴又回到了枯燥的生活之中,不過似乎總有人想和奈良鹿鳴過不去。
一大早,犬塚齒就匆匆忙忙的跑入了營帳,看著還在吃著早餐的奈良鹿鳴說道“鹿鳴大人,誌村團藏長老又來了。”
犬塚齒似乎有些著急,甚至直呼誌村團藏的名字,脫口之後才發現了不妥。不過奈良鹿鳴倒是沒有在意,說道
“公事公辦!”
“可是,這一會他有火影敕令。”
聞言,奈良鹿鳴將筷子放在了桌上,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居然不能公事公辦,這就有些難受了。
奈良鹿鳴還沒想出一個辦法,營帳的大門就被直接掀開,一個根部忍者出現在奈良鹿鳴麵前,隨後側身,將誌村團藏讓了進來。
誌村團藏此時強裝鎮定,但是那單眼之中的得意瞎子都看得見,奈良鹿鳴眼睛微微一眯,說道
“擅闖營地”
“老夫這一次可是持有火影敕令!”
奈良鹿鳴額頭上出現一絲青筋,這老家夥打斷他的話語,就很難受,奈良鹿鳴一伸手,直接示意誌村團藏將敕令給他。
看到奈良鹿鳴的額態度,誌村團藏雖然也有些不滿,但是此刻的誌得意滿蓋過了他的憂愁。
直接揮手將手中火影敕令拋給奈良鹿鳴,隨後誌村團藏就好整以暇的看著奈良鹿鳴,輕聲開口道“還有之前被你們關押的忍者”
他正說著,奈良鹿鳴卻是露出了笑容,說道“犬塚齒,將營地內所有根部忍者控製起來!當然,誌村長老不必!”
犬塚齒有些詫異,但是已經起身領命,在營地內,除非有和奈良鹿鳴命令相反的火影敕令,否則什麼都不好使。
“你想乾什麼!?”
見犬塚齒直接伸手抓向開門的根部忍者,誌村團藏怒喝一聲,根部忍者也是同時還手,朝著犬塚齒伸來的手打去。
但是根部忍者隻覺得眼前暗影籠罩,隨後便失去了意識,他沒看清,誌村團藏可是瞧得真切。
奈良鹿鳴直接使用了時空間忍術,來到根部忍者身前,伸手直接擊倒了根部忍者,隨後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誌村團藏目光一凝,回頭望向營帳外的根部忍者,正想下令,借勢對奈良鹿鳴發難,卻發現剛剛奈良鹿鳴可不止擊倒了一人,連營帳外的根部忍者,也都齊齊擊倒,見此,誌村團藏直接握起雙拳,看著奈良鹿鳴說道
“奈良鹿鳴!你是想叛村嗎?!你竟敢公然違抗火影敕令?!”
“誌村長老,隻有小孩子和瘋女人,才會覺得誰的聲音大誰就有理。”
奈良鹿鳴從自己座位上站起,拿著火影敕令慢悠悠朝著誌村團藏走去,說道“火影敕令上,可是寫著‘誌村團藏’有著出入木葉營地及各國國境的權利。”
“你看見了居然敢”
“彆急啊,誌村長老,這上麵可寫著‘誌村團藏’!至於這些蒙著臉不敢見人的莫非也是誌村團藏,難道誌村團藏不是一個人?”
奈良鹿鳴不急不緩的話,直接讓誌村團藏額上青筋暴露,火影敕令向來隻寫任務主體一人的名字,即便是奈良鹿鳴前來這處營地時,也沒有其他人的名字。
但是任務負責人,攜帶小隊一起去執行任務,那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就像奈良鹿鳴將止水帶過來一樣,沒有誰會拒絕。
這種不成文的規矩有他的好處,那便是靈活性,但是也有他的壞處,那就是在奈良鹿鳴和誌村團藏這樣的人麵前,會被利用。
誌村團藏有沒有用過這些漏洞,奈良鹿鳴不清楚,但是奈良鹿鳴肯定會利用,誰讓目標是誌村團藏?
“收押起來!”
聽到奈良鹿鳴再次下令,犬塚齒不敢怠慢,連忙取出繩索要將根部忍者關押起來,誌村團藏目眥欲裂,單手抬起,大喝道“你敢?”
“奉命行事!有何不妥?”
奈良鹿鳴上前一步,身上暗影纏繞,看著誌村團藏,說道“誌村長老,該乾嘛乾嘛去,彆做不在允許範圍之內的事情。
出入木葉營地可以,但若是想要探察機密甚至是對木葉忍者下手,就彆怪我這個指揮官揮淚斬團藏了。”
“鹿鳴大人,營地外等候的根部忍者”
就在誌村團藏氣到極點的時候,犬塚齒將幾名根部忍者捆好,一臉興奮的向奈良鹿鳴問道。
奈良鹿鳴揮了揮手,義正言辭說道“犬塚齒!你當我是什麼人,秉公執法懂不懂!?不準公報私仇!”
“是。”
犬塚齒有些失望,但是回頭一想,要不是奈良鹿鳴“秉公執法”,他們連這幾個根部都抓不住,一下子就明白奈良鹿鳴的意思了。
“誌村長老營地可要開秘密會議了,請誌村長老離開營地吧!否則,我有權利懷疑你探查機密。”
奈良鹿鳴換上了一臉微笑,對著誌村團藏說道,誌村團藏憤然揮了揮袍袖,朝著來時道路走去。
走出營地之後,誌村團藏越想越氣,看著自己僅剩的三名部下,不由得怒從心頭起,他發誓一定要奈良鹿鳴付出代價,而且越快越好!
這樣的話,和雨之國半藏的約定,就得早點促成了。他誌村團藏不能向奈良鹿鳴出手,否則會留下話柄,但是外村忍者出手那關他誌村團藏什麼事?
至於半藏會不會出手,出手能不能贏奈良鹿鳴,誌村團藏沒有思考過。半藏那是什麼人?彆說奈良鹿鳴了,奈良鹿鳴他師父自來也,不也是半藏的手下敗將。
為今,隻需要給出足夠的籌碼,讓半藏出手即可。至於什麼籌碼誌村團藏也早就計劃好了。
如果能幫助半藏解決雨之國境內,那個名為“曉”的神秘組織,那應該足夠讓半藏出手教訓一下奈良鹿鳴了。
計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