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家莊園。
後花園小亭子裡,宮鴻拿著魚料投喂池中躍起的錦鯉,宮樂寧和宮祈栩坐在宮鴻旁邊。
池酒酒和沈墨衿,則坐在另外的長椅上。
幾人目視池中錦鯉。
愜意的閒聊著。
池酒酒,“爺爺,等我和阿衿的婚禮過去,你想不想去修真界修煉?”
爺爺和孩子們不同。
他越快飛升越好。
畢竟孩子們還有大把時光,飛升隻是早晚的問題,而爺爺吃了壽元丹和築基後,壽命也才幾百年。
“可以。”宮鴻停住喂魚的動作,沙啞道。
“那就太好了,爺爺您定能早日飛升。”
池酒酒視線轉移,看向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女兒,“寧寧,我把留影石交給你了,婚紗畫的背景,你可以從中取材。
“好的,媽,我會把你們畫得美美的。”
宮樂寧麵帶笑容,聲線如海豚般絲滑又道,“不過前麵拍的照片裡,爹都是短發。
現在你們有空,且爹是長發。
不如,你倆再拍一組長發的?”
看著沈墨衿頭上的三千烏絲,池酒酒眸光閃了閃。
這次她和孩子爹從修真界回來後,並未收集到一絲信仰之力。
她暫時不能靠近他。
所以也沒有給他剪短發。
員工們看到沈墨衿長發後,人人露出好奇和驚豔的表情,但他們並未覺得沈墨衿長發違和。
這麼一想的話......她乾脆讓沈墨衿留著長發。
省得每次往返修真界,她還得麻煩給他理發,主要是沒有信仰之力不方便。
現在結婚證件照都拍完了,孩子爹留長發無傷大雅。
池酒酒看向宮樂寧說,“等我染個發色,再拍一組。”染發隻是臨時敷衍的借口。
沒有信仰之力,就不能靠近沈墨衿。
免得爺爺和兄妹倆發現端倪。
此外,她很久沒染發了,換個發色體驗不同感覺也好。
宮樂寧眸光流轉,“爹,要不你也跟著媽染情侶色,我將給你們更好的畫出婚紗畫。”
情侶發色。
染同種發色麼?
沈墨衿腦中閃過那個禿頭野男人,若那人光著腦袋站在一旁,看著他和酒酒發色相同且恩愛有加。
野男人否會知難而退,自此不再出現在酒酒視線裡。
“好,”沈墨衿對宮樂寧道。
他隨即看著池酒酒問,“酒酒想染什麼顏色?為夫去天珠裡,好用藥植調配染發用的藥汁。”
池酒酒驚訝說,“阿衿,你真聽寧寧的要染啊?”
沈墨衿,“嗯。”
宮祈栩:感覺爹在妹妹和娘親麵前,也太遷就縱容了吧,完全不在乎自己冷峻威嚴的形象了嗎?
宮鴻:年輕人,隨他去。
宮樂寧:絕美古代版婚紗畫,即將誕生。
池酒酒頗為無奈說,“阿衿,我想染米棕色的,你不必聽寧寧瞎說,大男人染什麼花裡胡哨的顏色?”
沈墨衿淡笑不語,閃進天珠開始調配染發水。
孩子爹消失後。
池酒酒對著宮祈栩說,“栩寶,記錄酒廠和池家寨宣傳視頻的留影石,我明日從修真界回來,再取過來給你。
視頻剪輯,就交給你了。”
“好。”宮祈栩溫潤應下。
宮鴻揚著魚料丟入池中,心中卻在思考著沉琰的事情。
他疑惑地自語道,“琰寶這些日子總是早出晚歸,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乾什麼了?”